不過現在也知道這種接觸性技能對他沒有效果了,還沒有碰到他身體前全部會被他阻攔住。
狂不怕告訴劉雲飛說:“用這個技能是告訴你不要用這種小伎倆,要打就堂堂正正的打,這種技能對我沒有效果的,”
劉雲飛不是傻子,狂都這麽說了哪裏不知道他還有類似的保護技能,隻是他不願意用,更是不屑用,他想要的是純野蠻人式的的戰鬥,打出一個男人間戰鬥的猖狂淋漓,任何的小把戲都是對這種神聖決鬥的亵渎。
“好,”
劉雲飛已經知道不願意自讨沒趣,重新切換到裁決,他要打就好好陪他打上一場,看誰最後是雌雄。
離開一些距離向下一個宮殿靠近的嶽如嬌突然停下了腳步,不放心的回頭看了劉雲飛和狂戰鬥的地方一眼,很擔心的問胭脂藍:“藍姐,大叔一個人不會有問題吧,”
“你剛才不是很相信他嗎,現在怎麽又對他不信任了,”胭脂藍含笑逗弄這個可愛的小丫頭,明明一副擔心的樣子卻要裝作對劉雲飛放心,現在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那還不是讓大叔放心嘛,”嶽如嬌小女兒态的跺腳,哪裏沒有聽出來胭脂藍的壞笑,嘟起嘴巴不高興說:“大叔是個笨蛋,如果當時我說要留下來幫他,他一定會不高興,戰鬥裏也一定會不放心,”
“你知道啊,”
嶽如嬌知道,胭脂藍她們如何又不知道,越和劉雲飛相處越知道他性子很倔,他決定的事情一定不願意别人反駁,那樣隻會讓他很不高興。
隻是現在情況誰也不好說結果會怎麽樣,隻能爲他祈禱他會勝利。
嶽如嬌還是放不下心說:“不如我們偷偷過去幫他吧,隻要讓他不知道就行了,”
嶽如嬌想不過還是想回去幫忙,看見劉雲飛受傷她不願意,她更加不願意看見那個壞壞的大叔輸。
胭脂藍不在意瞟了她一眼,對她說:“你這樣做信不信那個笨蛋一輩子不理你,”
對嶽如嬌的話哭笑不得,她這樣做完全是掩耳盜鈴,真的以爲劉雲飛是個傻子,這麽明顯的去幫他還以爲他不知道。
嶽如嬌當然相信,這樣做才是她的壞大叔會做的事情,現在又擔心又不能回去幫忙,前進隻有他們幾個人又不敢太靠近山頂,真的陷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黃倩突然出聲,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說:“我們等他追上來再走吧,接下來的戰鬥沒有他不行,”
嶽如嬌眼睛一亮,感覺這個小姐姐說的有道理,也找了個地方坐下安心等某人追上來。
胭脂藍和蘇媚相視苦笑,哪裏不知道嶽如嬌這個小東西心裏打的小算盤,不過也覺得這個辦法好,紛紛休息恢複狀态,剛才因爲狂的出現,她們的狀态還沒有恢複滿就必須離開,如果再冒出幾個這樣不好好在自己地方待着出來閑晃的人,他們突然發生戰鬥很容易吃虧。
劉雲飛這邊和狂的發生一次次猛烈碰撞,想通之後,劉雲飛不再在乎裁決會不會在戰鬥裏被狂的魔劍砍斷,發揮出他最強的實力硬憾狂的攻擊。
遊戲裏的技能成爲他們附帶的東西,更多的是拼的本身的走位和技巧,一個不起眼的失誤都有可能給對方一套高傷害連招的機會,甚至因此直接輸掉。
“這樣才對,”
狂哈哈大笑,披頭散發活像一個瘋子,眼睛散發出的紅光讓他看上去像九幽深淵爬出來的厲鬼,完全爲戰鬥癫狂。
如果狂的戰鬥風格是猛烈吞噬人的烈火,那麽劉雲飛現在就是一塊不爲所動的冰冷磐石,一切攻擊以不動應萬動,以防守反擊的姿态尋找攻擊的機會,心知在硬拼和速度上不能戰勝狂的情況下,他明智的沒有主動去創造機會,那樣隻會讓他真正的落入下風。
又是擋下了狂的一擊重劈,劉雲飛的身體不由一沉,兩腳陷入地面,把地闆踩碎,使平整的黑色石闆出現蜘蛛網的裂縫,但這樣他沒有一點點的吃虧,奮力彈開了狂的魔劍同時,裁決往胸前一縮,目光鎖定住狂洞開的胸口空門,一招西洋劍的直刺直穿狂被厚重铠甲保護的胸口。
流連。
在劍鋒與狂胸口接觸的瞬間,化作十幾道劍光刺在狂的胸口上,這下連千斤墜一樣的狂也不受控制退後的兩步,身體出現短暫的僵直。
流連的傷害更是直接把他的血量削減了幾乎一半,胸前的铠甲出現了一道道不規則扭動的裂縫,以劉雲飛最中間的一劍爲中心輻射。
“這是什麽技能,,”狂問出了和月光一模一樣的問題,任何見到這個技能的人都爲會它的簡單和破壞力震撼,不是這個技能的使用條件還算苛刻,劉雲飛敢說遊戲裏沒有不能被他殺死的人。
“流連,”劉雲飛對狂的回答也和對月光的回答一樣,似對情人的思念,看似樸實平常,實際上波濤洶湧,随時可以爆發出讓人震撼的熱情,也所以長久不見的情人可以在再會的時候靜靜對視幾分鍾甚至一個小時,但是突然的擁抱之後會瞬間幹柴遇烈火,冰水都澆不滅。
“流連,”狂和月光的反應不同,月光是若有所思,他是一聲歎息:“看來是我執着了,我一直以爲最強的劍是殺人的劍,現在明白了我錯的這麽厲害,難怪弟弟會選擇離開,原來他想明白了,”
劉雲飛被狂的一番話說糊塗了。
狂突然把魔劍往劉雲飛面前一擲,爽快說:“不打了,這把劍送你,我要去找我那個不成器的弟弟向他道歉,”
“,,,”劉雲飛嘴巴張得老大,懷疑他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