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三位端木少爺齊齊地朝着她看了過來,那姿态明顯就是肚子餓了直接坐在那兒等着顧宵月回來做飯,就差手裏舉着叉子抗議了。
這都不算誇張,最讓顧宵月瞠目結舌的是他們一身髒兮兮的特别精彩。
端木尚唇角帶着絲絲的血迹,微微腫着的唇竟然平添了幾分性丨感,隻不過那姿勢别扭的左手怎麽看怎麽不對勁。
冷漠地轉開了視線,端木晃啐了一口,端木尚這花架子看着沒什麽戰鬥力,沒想到背地裏偷偷地練了不少,他手握着紅腫的手腕兒,隐隐作痛的感覺讓他非常不爽。
竟然還把手弄得骨折了??顧宵月狠狠地瞪了他倆一眼,轉頭問那頂着一張黑漆漆的臉,還好意思無辜地賣萌的端木霖少:“說!怎麽回事!”
“摔了。”端木霖少睜着眼睛說瞎話,他很想摸出一根棒棒糖,可惜他的臉有點髒,他不想把這些化學物質吃到肚子裏去。
“那你們倆呢?”顧宵月美眸一淩,轉向了端木尚和端木晃。
“摔了。”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話語一出口,就氣得顧宵月想要拎着他們的領子搖醒這兩個小看人智商的混小子了。
“咕!”端木霖少的肚子很誠實地唱出了“空城計”,他眨巴着眼,呆呆道:“阿月,我餓了。”
頭上的“井”字越來越多,顧宵月深吸一口氣:“先去洗澡洗頭,你們髒得我胃口全無。”
端木尚和端木霖少很好意思地指了指自己受傷的手臂,仿佛之前撐着這“殘廢”的手繼續幹架的不是他倆一樣。
挑眉快要忍到了極限,顧宵月纖細白淨的手把他倆給扯了起來,直接扯到了浴缸邊上,一人一把凳子排排坐好,她挽了挽袖子,拿下花灑放出了水。
“行了先把頭和臉洗幹淨,我服了你們了。”顧宵月察覺到端木尚和端木晃又有暴走的趨勢,直接給了他倆後腦勺一人一記,“多大的人了,還争鋒相對。”
正要發作的端木晃忍了忍,因爲顧宵月正在親自給他洗頭!
“阿月!你……”端木尚還沒說完,顧宵月就舉着噴頭朝着他灑了過去。
“行了閉嘴,親自給你們洗頭還有什麽好抱怨的。”顧宵月冷冷道。
細膩的手指在發間力道适中地按摩着,将端木晃今天那難以散去的火氣悉數熄滅了,顧宵月見他這麽老實,唇角一揚露出了溫柔的笑容:“怎麽跟大型犬似的?”
抗議地搖了搖頭,端木晃甩了顧宵月一身的泡沫,惹得她直接把手裏的泡沫糊在了他臉上。
“哈哈活該!”正張嘴笑着的端木尚冷不防被嗆了一口,氣氛頓時微妙地好了起來。
站在一邊的端木霖少默默地站在一邊,僞裝自己手受傷了求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