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我有事情纏身,不可能在這裏多呆,一個星期以後,我就要離開了,留給酥肉女兒的禮物是一塊底子極好的,溫養了多年了靈玉,隻願小家夥平平安安,身體健康。
但是新生的嬰兒還不适合戴玉,因爲自身的氣場還沒形成,而靈玉的正面氣場雖然溫和,也不是新生嬰兒能承受的,嬰兒比較适合的應該是有機寶石。
在機場,酥肉和沁淮送我,如月這丫頭太喜歡小胖丫,就留在了醫院陪劉春燕。
“酥肉,孩子三歲以後,最好是五歲以後,再把玉給她帶上,平日裏用紅綢裹了,用個盒子收起來,最好收在采光好的屋子裏,知道了嗎?”上飛機之前,我囑咐着酥肉。
“好了,好了,你都啰嗦了八百遍了。”酥肉攬着我的肩膀說到。
沁淮在旁邊,懶洋洋的又是哀嚎了一聲:“我想要個大兒子,我想要個大兒子啊...”
“你小子是不是嫌棄我家丫頭?你小子重男輕女!”酥肉可不依了,初爲人父的他可敏感。
“得了,我哪能嫌棄我幹女兒,你知道我家的情況,我爺爺老封建啊,生個兒子,一勞永逸啊。”沁淮搖頭晃腦的說到。
說到這裏,酥肉有些感慨,對我和沁淮說到:“你們也知道,我和我媳婦兒結婚的晚,當年吧,我心疼她,想着過了三十,生孩子危險,不然不生我也疼她一輩子呗。可是,當我媳婦兒偶然懷孕以後,我那心情啊...特别是看着她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守着孩子出生...我反正也不好形容,我就是想給你們倆家夥說,要個孩子吧。”
沁淮打了個‘哈哈’,然後伸出一隻手來,說到;“三年,再過三年,我就找個女孩子生孩子去吧。”
我懂沁淮的意思,他的家庭壓力更大,而且他是獨子,他隻能再等如月三年,如果三年後,如月還是和他沒結果,他也就耗不起了。
至于我,幹脆沉默,我無話可說。
好在這兩個人是我最鐵的兄弟,不用解釋什麽,很幹脆的換了個話題,把這件事情遮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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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的家人是湖南的一個縣城的人,飛機不可能直奔那裏,所以當我坐着客車到那裏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我沒有貿然按照老婆婆給我的地址找上門去,而是随便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了,要做風水局,我自當盡心,要盡心自然在這個縣城多走走。
第二天,我起了一個大早,開始繞着這個縣城慢慢的走,這個小城說是縣城,但比起一些繁華的縣城還有一定的差距。
關于風水,很多人都有個誤會,認爲是屋子的格局啊,屋内的擺設啊作用很關鍵。
其實這個看法是錯誤的,屋子的格局和擺設是對風水有一定的影響,但這影響其實不算大,因爲這屬于内局,對風水影響大的永遠都是外局,什麽是外局,那是指的居住的周圍的環境...
給老婆婆家後人盡心做一個風水之局,重點就是盡心,哪怕我自己貼錢也要在所不惜,才算完成了老婆婆的願望,所以這考察外局就是我要做的第一步。
慢慢的行走在小縣城,我登上了小縣城的最高建築去觀察,也爬上了小縣城背後的小山頂上細細的查探了一番,心裏才慢慢有了一個底。
所謂風水,藏風,聚氣,得水,而其中得水爲上,藏風次之。
我在尋找一個最合适的位置,在這個小縣城觀察了那麽久,我很驚奇的發現這個小縣城外局最好的位置竟然沒有人占有,後來我就釋然了,因爲這裏在離小縣城繁華的位置已經很遠了,簡直是邊緣中的邊緣。
這個發現讓我興奮,趕緊跑到我看好的那個位置站定,閉眼輕輕的感受了我看中那個位置的風速,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藏風是指一個地方氣息流動,但是太猛烈的風是絕對不行的,會吹散原本聚集起來的正面氣場。
藏風和聚氣要有一個微妙的平衡,如果光是聚氣,沒有空氣的流通,聚氣的氣息氣場總會消散,因爲沒有置換,就會變質!就好比一件很好的衣服你穿在身上,穿得髒了,總需要水去洗洗,流動的氣息正好可以保持聚來的地氣兒幹淨,純淨。
達到氣純,氣專的地步。
而氣息太猛烈的流動,氣場也就聚集不起來,那麽也三氣(氣純,氣專,氣聚)中也就少了氣聚。
這個微風拂面的程度正好,我很滿意!
在這個位置仿佛的徘徊,觀察了這個位置背後的山勢起伏落點,和植被的生長情況我才算放心!其實這是在簡單的觀脈,我是學習了一些不算太難的陽宅知識,這樣的觀測已經算足夠,若我師妹來,少不得就要動用各種的工具,一個羅盤是遠遠不行,師妹的黃布包裏工具豐富,光是尺子就不下三種。
不過,那關系到點穴定位的功夫,陽宅自然不用這樣,陰宅的講究比陽宅多。
收起亂七八糟的想法,我離開了這裏,心說這老太太應該是一個善鬼,讓我去做一個風水局,竟然讓我尋得這麽一個好地方,而且,還沒有被占用,這不是我的福分,應該是它累積給後代的福分。
原本,我已經做好準備,到最後隻能做一個内局,如果有各種煞,再爲他們想辦法化解,遮擋,鎮壓。
觀測好了位置,我自然就該上門而去,老太太的子孫就在這個縣城偏西的位置住着,按照老太太給我的說法,一家八口都住在一棟三層小樓之内。
在縣城住着,是不太可能擁有自己的院子的,這就是一棟獨門獨戶的小樓,走到這棟小樓跟前,我的内心有些忐忑,也不知道這老太太到底托夢給它子孫沒有,别人該不會以爲我是個騙子吧。
但是這是鬼市的交易,我必須得做!
懷着忐忑的心情我敲響了這家的大門,由于是晚飯時間,不消片刻,就有一個看着挺和善的中年婦女爲我開了門,隻不過看見是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外,她的神情自然狐疑了起來。
“你找誰?”那婦人問到。
“請問向小華是在這裏嗎?”向小華就是老太太爲我的它的後人的名字,在這個時候隻能先搬出來用用。
“向小華?你找我家太公啊?”那婦人臉上帶着不可思議的表情。
而我則一頭冷汗,這老太太也太頑皮了吧?竟然不和我說清楚,它的後人竟然已經是太公輩,也就是說應該是這婦人老公的爺爺了,我竟然直呼其名,挺不尊重的。
至于這婦人不可思議也可以理解,老公的爺爺,少說也八十歲了,一個年輕小夥子找一個老頭子幹啥?
雖然疑惑是疑惑,可能是我長得也不像奸邪之輩,這婦人說了一聲“你等等啊”,然後就轉身進屋了,她沒讓我進屋,不過隻要是正常人,誰讓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進屋啊。
站在門外,等了大概有5分鍾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屋子裏傳來:“誰啊,誰找我?”接着,那扇虛掩的門又被打開了,我看見一個中年漢子和剛才那婦人扶着一個老爺子出來了。
這老爺子精神還算不錯,說話聲音也算中氣十足,隻不過見到了等在門外的我,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指着我說到:“你..你..我見過你!”
見過我?我眉頭微皺。
那老爺子竟然掙脫了兩個人的攙扶,自己拄着個拐棍,走上前來,繞着我看了很久,才喃喃的說到:“難道真不是一個夢?這世間還有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