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已經死了。”
淩翎無厘頭的一句話讓的車裏的人有點不知所措,女子愣了愣,笑了一聲,說到:“你要是死了,現在的這個淩翎是誰?”
“我不知道。”
沉默,颠簸。
一路的颠簸,一路的沉默。
“到了,下車吧。”
特警爲淩翎打開門,正準備帶着他走向宣判庭時,淩翎卻覺得少了點什麽。
“你要去哪?”
“我?我要去一下指揮部。所以,别惹事。”
汽車一路揚起的灰塵彌漫了他的眼,沉痛了他的心。
“把這個小子弄醒。”
冰涼的水澆在淩翎的頭上,透心的涼意刺痛着身子上的每一根神經。
“喂,小子。”
昏黃的燈光照亮着狹小的屋子,雖然看的不甚真切,但是總比沒有好。好吧,這種燈泡發出的光也隻能讓人看出某個人的一個大概身子的輪廓,僅此而已。
“小子,你們從哪過來的。”
“從你們前方。”
領頭的人獰笑了兩聲,說到:“你小子逗我呢吧,從我們前方?這麽封閉的戰争前線你都能進來?你當你們是什麽?是上帝啊?!”
“哈哈。。”
“哈哈。。”
刺耳的尖笑聲充斥着這個小屋,但是随後就歸于寂靜。
“這就是爲什麽我們能從你們前方過來的原因。”
擦掉手上的血,淩翎環顧了一下屋子,從桌子上拿起一份類似羊皮紙一樣的紙張。
“022000。”
六個數字,一大張紙上也隻有這幾個數字。
“這是什麽東西。”
淩翎抓起一個在地上躺着的恐怖分子,把那張紙呼在他的臉上,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
“歐,是嗎。”
随着一聲骨折的聲音,恐怖分子低吼一聲,喊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殺你,你就會告訴我了,對吧。”
包括淩翎手抓着的那名恐怖分子,地上橫七豎八躺着的四名組織人員感覺到死神向他們笑了一下。
瞬間,出手的時候。
像風,像雷。
風一樣的,至上敏捷。
雷一樣的,至上力量。
他,到底是什麽.
“好吧,這是你們自己挑的路,我尊重你們的選擇。”
當第一個組織分子死亡的那一瞬間,恐怖組織辛辛苦苦給他們建立的“信真主,得永生”的信念,完全崩塌。
真正的,碎成了:
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