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喜歡,以後我天天送你。”蕭千夜輕聲說道。
隻是一朵花而已,至于那麽高興嗎?
唐允立刻搖頭:“天天送倒是不必,你送了我又舍不得丢到,要我天天捧着一堆花呀?”
蕭千夜溫柔的看着她。
看來女人都是喜歡男人送她禮物的,盡管唐允和别的女人不同,可收到禮物也一樣會很高興。
以後,他要經常送一些禮物給她才行!
突然,蕭千夜的目光落到唐允的頭上,怔了怔:“我以前送你的發钗呢?掉了?”
“沒……沒掉,在空間裏收着呢。”唐允的眼神有些心虛的閃躲。
她突然想起來,當初因爲失憶,把蕭千夜送的發钗丢進空間裏,和一堆雜物放在一起了。
恢複記憶之後,又有那麽多事情發生,她也就忘記找出來戴上了。
“爲何不戴着?不喜歡嗎?”蕭千夜蹙眉問道。
唐允心虛的解釋:“那個……因爲戴得太久了,所以想換換其它的,就暫時把它收起來了。”
要是被蕭千夜知道,她把他精心雕刻的發钗像丢雜物一樣丢進空間的角落裏,他就算不會生氣,也會難過的。
所以,爲了大家好,她決定還是不告訴他實情了。
蕭千夜愣了愣,說道:“是我考慮不周,以後我多給你雕幾個,讓你可以換着戴。”
唐允硬着頭皮點頭:“好,不過你也不要太勉強,随便做做就好了,不用太辛苦。”
“嗯。”
說話間,小老頭已經帶着衆人到了一家豪華的客棧前面,直接給每個人都單獨定了一間上等的房間。
不過,定好房間之後,蕭千夜壓根就沒進過自己的房間,直接跑去和唐允住一個房間。
因爲坐了三個月的船,即使在船上什麽也沒做,但是也被晃得渾身難受,睡也睡不好。
因此,進了客棧,用了餐之後,大家都各自回房間休息了,連去新地方逛逛的心情都沒有。
反正要在這裏逗留幾日,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
唐允和蕭千夜也早早的回房休息了。
此時,城外,一個懸崖上,一個穿着黑色鬥篷的男人,幾乎和黑暗融爲一體的盤膝坐在上面。
在他的面前,擺放着一個香爐,香爐裏燒三支香。
香爐兩邊,燒着兩隻粗粗的紅色蠟燭。
在香爐面前,擺着一些供奉的酒水和食物,前面的地上,還放着兩個躺在地上的稻草人。
那兩個稻草人身上,分别貼着一張黃色的符紙,符紙上面用朱砂寫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
鬥篷男突然掐動手決,口中念念有詞。
剛開始還沒有任何反應,但是,随着鬥篷男的咒語越念越快,躺在香爐面前的兩個小小的稻草人,突然開始抖動了起來。
抖了片刻之後,兩個稻草人突然那立刻起來……
與此同時,延海城裏的某個客棧的某間客房裏,兩個已經熟睡了的絕色男女,突然直挺挺的從床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