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爲了自保而已,我相信就算佛祖知道我因爲自保而制造了殺戮,他也不會怪我的。”
二長老和三長老都是抱着殺死她的心向她動手的,她可不會心慈手軟的放了他們。
這個大長老,在她看來也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家夥。
若是他真的那麽慈悲的話,在剛才那兩個老頭要殺她的時候,爲何不出聲阻止?
思及此,唐允的眼裏閃過一絲諷刺。
“姑娘擅闖城主府,還傷了城主府的大少爺,二長老和三長老也是爲了維護城主府的名聲才會對你動手的。”大長老一臉正義凜然的樣子,看着唐允,語重心長的說道:“姑娘,哪怕實力再強,可擅自闖進被人家裏,還動手傷人,這都是不對的。”
“擅闖?”唐允冷笑一聲,嘲弄的說道:“抱歉,你們這城主府,我還沒興趣闖,若不是看在江永平誠心誠意的請我來幫他父親治病,我才不會踏進這裏一步呢。”
大長老臉色一沉,沉聲問道:“你們真的是江永平請進府的?也就是說,你們真的是江永平的同夥了?”
“剛才城主已經指證了,當初是江永平對他動的手,如今他把你們叫進府來,是不是想讓你們幫他再害城主一次?”
“江永平許諾了什麽好處給你們?讓你們出賣良心的去害一個一心爲民的城主?”
大長老氣得臉色青一陣紅一陣,一臉怒容的瞪着唐允。
他是城主府的大長老,也是江城主的師傅。
因爲自己一生未娶,沒有兒女,所以一直把江城主當自己的孩子看待。
所以,現在在誤認爲唐允要和江永平一起害江城主之後,他才會氣得火冒三丈。
原本他是爲了大局,想要好聲好氣的勸唐允,把他們勸走的,但此刻卻怎麽也壓制不了自己的怒氣。
江永平在一邊不斷的搖頭,但因爲身體被綁着,嘴巴裏也塞了東西,他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根本沒辦法解釋。
“抱歉,這所謂的城主,還不值得我去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是被江永平請回來爲他父親治病的,而非是要害他,如果你理解力有問題的話,可以去找一個頭腦清醒點的人來給你解釋一下。”唐允淡聲說道。
大長老顯然不信,“江永平把城主害成這個樣子,他怎麽可能救找人來救城主?”
唐允聳了聳肩,“那我就不知道了,我隻負責救人,不負責爲你們查明真相。”
唐允說完,就要走向床邊,把自己剛才煉出來的藥喂江城主服下。
然而,大長老卻是死死的擋在床前,誓死不讓開,“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動他的!他如今已經命不久矣了,你難道還不肯放過他,讓他承受跟多的痛苦嗎?你一個姑娘家,怎麽可以這麽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