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年的态度讓司馬軒氣憤不已,他咬牙切齒的道:“你就那麽确定,陛下會站在你那邊?雖然陛下現在最寵的是你,但他也不會輕信你的謠言的!”
謝初年似笑非笑的道:“我們都還沒見到陛下,你都還沒聽到我怎麽和陛下說,怎麽就一口咬定我會向陛下造謠呢?”
“你恃寵而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用看我都知道你會陷害我!”司馬軒眸色閃了閃,但還是一口咬定謝初年想要陷害他。
“呵呵……”謝初年挑唇一笑,妩媚誘惑,“看來,你真的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呢,我還挺好奇的,你到底做了什麽,居然心虛成這樣?”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行得正坐得端,怎麽會做見不得人的事?”司馬軒憤怒的瞪着謝初年,隐在袖下的雙手卻緊緊握成了拳,掌心除了一層的汗水。
如果被陛下知道他去找小宦,會不會殺了他?
雖然陛下從來沒有寵幸過他,但是他是被送給陛下的男寵,是陛下的人,卻背着陛下去找男人,這屬于背叛陛下!
若是陛下知道了……
司馬軒越想越害怕,身體都忍不住抖了起來。
謝初年沒理會他,反而轉頭看向唐允和顔傾城,一臉好奇的問道:“你們兩個是不是知道他的秘密,所以他才那麽急着想要殺你們?”
“你不要胡說八道,她們分明是你派去刺殺我的,說的話都是經過你的指示的,你休想誣蔑我!”司馬軒立刻大聲反駁。
唐允嘴角抽了抽,看到兩個男人争吵,而且中心還是圍繞着另一個男人,她心裏就覺得怪怪的。
就在這時,一個老太監從宮殿裏走了出來,對着謝初年和司馬軒微微福了福身,聲音尖細的說道:“謝公子、司馬公子,陛下讓你們進去。”
謝初年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司馬軒,讓人帶着唐允和顔傾城先一步走了進去。
司馬軒狠狠的瞪着謝初年的背影,深吸一口氣之後,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了進去。
宮殿裏裝潢得富麗堂皇,地闆是白玉鋪成,四處也都是各種奢侈的金銀珠寶,看着簡直能閃瞎人眼。
他們走到一處珍珠蓮子面前便停了下來。
在珍珠蓮子裏面,還有一層白色的薄紗。
透過那薄紗,隐隐約約的可以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躺在裏面的一張軟榻上,隻是看不清他的長相而已。
在軟榻上面,還跪着兩個年輕的少年,在幫他按摩……
“參見陛下。”
除了唐允和顔傾城之外的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下跪行禮。
裏面沒有發出聲音,現場一片寂靜,感覺還有點壓抑。
正在唐允暗搓搓的想,是不是因爲她們沒下跪的原因,所以那什麽陛下才一直不出聲的時候,裏面突然響起一聲低沉又慵懶的聲音,“起來吧。”
“謝陛下。”衆人站了起來。
唐允卻有些愣住了,因爲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