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5點,白映然把陸嫆叫起來接班,因已睡了将近12個小時,被叫醒之後就再無睡意,她也就痛快的爬出了被窩,把床鋪讓給了白映然。
往火爐裏加了幾塊炭,見旁邊放着昨天下午李沐陽燒飯時用的鍋子,還有半小口袋大米,應該是準備今早煮白粥的,便抓了幾把米丢到鍋子裏,拎去洗手間洗了下,又加了半鍋子水,然後架到火爐上,開始煮起來。
忙完這些之後,從羽絨服口袋裏掏出當手表用的手機來,見裏邊電池顯示滿格,便打開原主趙雲保存在裏邊的txt,找了篇末世文來打發時間,順便積累些許有用的末世知識。
約莫7點的時候,隔壁房間開始有了說話聲,這讓陸嫆不由得砸了砸舌,主角果然是主角,活塞運動了大半夜,又被“足可以迷暈整個象群”的藥物毒倒,這才過去沒幾個小時,人家就活蹦亂跳了,不像自己,不管每次提升異能還是跟李沐陽上床,第二天起來眼圈黑的像熊貓,雙眼幹澀無神,幾分鍾打一個呵欠,活脫脫一個大煙鬼,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聽到他們出了大門,往停放車輛的地方走去,陸嫆跑到窗前,将窗簾拉開一條縫,躲在後面悄悄往外看去,見沈淩提着個背包大踏步走在前頭,中間跟着穿了紅毛衣長花邊米色羽絨服的楊小蓮,後面走着軍裝筆挺的袁昊(?)……不對,這人根本不是袁昊!!!
原著裏楊小蓮除了跟三大男主發生過關系外,也隻是在j市基地被幾個炮灰輪過一次,除此之外再沒有旁的男人了,可是這會怎麽又跑出一個來?是個不足爲道的炮灰也就罷了,問題是這人實力還跟自己不相上下,可是這樣的人物,原著中卻半點都沒有提到,實在不合常理啊,難不成這丫是重生的,趕着來抱女主角大腿了?
陸嫆被自己猜想驚呆了,一下扔掉了手裏抓着的手機,白色的phone眼看就要落到瓷磚地闆上摔個粉身碎骨,歪在旁邊沙發上睡覺的李沐陽突然閃電般蹿過來,手朝前一伸,就把手機抓在了手上,然後往陸嫆面前一遞,鄙夷道:“毛毛躁躁的,若是摔爛了,以後要看就隻能去書店找實體書了。”
“嘿嘿嘿。”陸嫆撓頭,傻笑幾聲,想起剛才的事情,替自己解釋道:“原本我以爲跟沈淩楊小蓮他們3p的是袁昊,沒想到竟然另有其人。”
李沐陽打開火爐上的鍋子,見粥已經煮好,便蓋上了火爐的爐蓋,将鍋子移到旁邊的暖箱上,聞言皺眉道:“你昨晚不是進過那屋麽,這都能将人看錯?”
她昨晚總共進去過兩次,第一次是阻止白映然胡來,進去後拖了他就出來,根本顧不上别的,第二次是進去蓋被子,免得李沐陽善後的時候被惡心到因此罷工,結果一進去就看到楊小蓮面朝門口雙腿大張,中間的粉嫩小口一張一合的吞吐着蜜水,場面那叫一個淫-靡,驚的她根本沒心思打量其他兩個男人,連忙扯過被子将人給遮住,然後就逃也似的跑了出來。
“我又不是白映然那變态,沒事打量男人裸-體幹啥?”陸嫆嘟囔了一句,又走到李沐陽身邊,摸了一把他有着八塊腹肌的腰腹,讨好道:“反正也不會比你身材更好,能有啥看頭?”
“你知道就好。”李沐陽将陸嫆往牆上一推,跟着壓過來,單手拖住她後腦勺,狠狠的親上去,輾轉吮-吸着她嬌嫩的唇瓣,粗大的舌頭擠開她的齒門,鑽到口腔裏,上上下下的掃蕩着。
陸嫆被親的氣息不穩,腦子因爲缺氧,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雙眼如籠樂團煙霧,臉頰也泛上紅暈,像極了熟透的紅蘋果,看的李沐陽心癢癢的,下面某處不受控制的脹大起來。
“色狼,又發春,快放開我。”陸嫆在他胸膛上捶了一拳。
“聽了一晚上的鬼哭狼嚎,早就忍不住了。”李沐陽半蹲□,扣住她的小腿将她丢上肩頭,然後扛着她到了旁邊的屋子,氣的她使勁拍他脊背:“你忍忍啊,到基地再說,這屋的被褥都被楊小蓮他們用過,髒的要死,萬一得病怎麽辦?”
“不在床上也一樣能搞。”進屋之後,李沐陽随手闩門,将陸嫆放下來,先脫掉她一隻靴子,拉開她的褲鏈,将脫掉鞋子的那條腿從褲子、毛褲、秋褲跟内褲中解放出來,蹲下來,将她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後從褲子口袋裏摸出支避孕液來,拔掉上面的蓋子,麻溜的塞進陸嫆腿間的細縫裏。
陸嫆被他那行雲流水的動作驚呆了:“卧槽,你早就想好打野戰了是不是?不然怎麽會藏了支避孕液在口袋裏?”
“我才沒你想的那麽龌龊。”李沐陽摁住注射器,将裏邊的液體一滴不落的推了一半進去,然後将塞子蓋好,揣回自己褲兜裏,氣定神閑的說道:“隻不過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發現拉了一支在床頭櫃裏,又懶得去拆打包好的背包,就随手塞到了口袋裏,沒想到這會正好派上用場。”
說着又幫她把褲子跟靴子穿好,打開房門,扛着她往回走:“這屋太冷了,等避孕液生效人也凍僵了,先回去暖和着,過十五分鍾再來。”
大概開門的聲音稍微大了些,宋劍梅給吵醒了,見窗戶外天已大亮,便坐了起來:“你們起來了?”抽了抽鼻子,笑道:“喲,煮了白粥呀?”
陸嫆瞪了李沐陽一眼,說道:“天色還早,又不急着趕路,阿姨怎麽不多睡會?”
“昨晚睡的早,這會也躺不住了。”宋劍梅穿好鞋子下了床,将自己的被子搭到呼呼大睡的白映然身上,從床頭的背包裏翻出自己的洗漱用品來,提起火爐上煨着的熱水,去洗手間洗漱了一番,順便抱了四副碗筷過來,招呼道:“讓小白再多睡會,咱們先吃吧,等出發時再叫他。”
李沐陽看看手表,權衡了下,覺得小陽陽比大陽陽更餓,丢下句“媽,你先吃,我跟阿雲等會再說。”,便拉着陸嫆進了隔壁房間,故技重施的脫掉她一條腿,架到自己腰上,又将自己褲子拉掉,露出憋的泛青的小陽陽,抵在她的腿間,然後猛的頂了進去。
“嗯……”被充實的腫脹感,帶着些許的疼痛,讓陸嫆悶哼了一聲,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嬌嗔了一句:“壞人,就知道欺負我。”
“也不知道是誰每次都哭着求我欺負的。”李沐陽含住她的耳垂,含糊的低語,擡手将她另外根腿也架起來,讓她整個人貼在牆上,将兩腿壓開成一字型,挺起腰腹将鐵棒齊根埋了進去。
“啊,我的老腰啊,我的腿啊……”陸嫆慘叫起來,用拳頭捶打李沐陽的胸膛:“混蛋啊,我是個宅女,不是芭蕾舞演員啊,玩不來一字馬啊!快放開我,腿要斷了,韌帶肯定拉傷了……”
“鬼叫什麽,我對人體骨骼的熟悉程度不比映然差,之前一直在給你做擴展韌帶柔韌性的運動,也嘗試過幾次一字馬,事後也沒發現有任何問題,隻不過當時你都被做暈了不知道而已。”李沐陽嗤了一聲,在耳邊哼笑道:“叫這麽大聲,是想讓我媽知道她兒子在床上有多兇猛麽?”
陸嫆聞言,連忙捂嘴。
李沐陽該摁爲托,聳動着腰腹,在她身體裏快速的進出起來。
發現自己的腿沒斷,除了稍微有些僵直感并沒有太嚴重的痛感傳來,陸嫆暗歎神奇之餘也便放下心來,雙手摟住李沐陽的脖子,将頭擱在他肩膀,閉眼感受着屬于自己的男人猛烈的攻勢。
拜一字馬所賜,李沐陽每一下都能頂到子宮,撞擊到宮頸後窟窿裏,不但能帶給陸嫆一種完全不同的酸麻快感,後窟窿裏的軟肉随着每次的進出,緊緊吸咂着他巨大的龜-頭,與入口處的褶皺一起,兩隻小嘴一前一後的夾擊着,爽的他險些呻-吟出聲,長長的吸了幾口氣,又長長的吐了幾口氣,這才撐了過去,沒有做出五分鍾就繳槍這種丢份的事情來。
“還以爲映然叫我給你活動韌帶練一字馬是對你羨慕嫉妒恨,故意折騰你讓你吃點苦頭,沒想到竟然真的這麽爽。”李沐陽閉了閉眼,低頭吻住陸嫆的嘴唇,一邊與她法式深吻,一邊狠狠的進出着。
“唔……唔唔……嗯……”花-徑每次被撞擊,酸麻都迅速在全身漫延開,如同爬滿小蟲子一樣,癢的人坐立難安,恨不得以頭搶地,撞個頭破血流好得以解脫,然後下一秒花-徑中間的g被碰觸,頓時将這股酸麻消滅殆盡,然而喜悅尚未浮上臉頰,又一波的酸麻再次襲來,接着再次被消滅,如此反反複複,讓陸嫆深刻的體會了一把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都搞一個小時了,又不是搞完這次就沒得搞了,差不多得了,吃完飯收拾收拾東西去基地了,今天任務重着呢。”白映然的聲音突然傳來,然後門上“砰砰砰”的被敲了幾下,陸嫆遇到救星一般,張口就喊道:“救命啊,快把這淫-魔弄走,我快被折騰死了。”
客廳裏,白映然恨恨的罵道:“你别得了便宜還賣乖,老子做夢都想被個像陽陽這樣的猛漢幹個三天三夜最後隻剩一口氣呢,再敢在我面前顯擺,小心我偷偷給陽陽下藥然後強上了他。”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陸嫆欲哭無淚,還想再說什麽,結果一下子被李沐陽捂住了嘴巴,而他隻憑單手就托住了她的屁股,惡霸欺淩民女一樣,任憑陸嫆眼淚盈眶還是嗚嗚求饒,都置之不理,結結實實的埋頭苦幹了一個小時,這才釋放出來。
陸嫆整個人軟成了一團泥,之前都是被-幹的失去意識任君擺布,而這次從頭到尾她都十分清醒,也正因如此,才會覺得可怕,如果從前每次的快感都是肉-欲的高-潮的話,那麽這次是連靈魂都沉淪了。
她是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異世靈魂,盡管已經在努力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但其實很多時候都是用一種旁觀者的角度來行事的,即便被李沐陽占了身子,不得已的跟他攪合到一起,她心裏也門清,将自己保持在進可攻退可守的絕佳位置上,可如果自己的靈魂都被肉-欲征服了,那她還有退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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