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然開着寶馬x5在前帶路,陸嫆開着奔馳吉普跟在後頭,而李沐陽則坐在陸嫆旁邊的副駕駛座上,手裏拿着張軍事地形圖,正認真的研究着。
彼時夕陽初升,微弱的紅光從敞開的車窗照進來,他背光而坐,面容恍如雕刻一般菱角分明,雖長了雙桃花眼,卻因長眉入鬓的緣故,不但沒有勾魂攝魄的感覺,反而讓人不寒而栗。
别看這混蛋一臉嚴肅的仿佛在開軍事會議,他閑着的那隻手可搭在陸嫆穿了羊毛褲襪的大腿上呢,不時的來回遊移幾下,有時還越過界,探到腿根去撥弄幾下小豆豆,氣的陸嫆牙根疼,卻又不敢出聲,唯恐被對講機那頭的白映然聽到。
一邊聚精會神的開車,一邊還要遭受李沐陽的挑-逗,陸嫆強撐了5個小時,在她即将到達暴走邊緣的時候,總算看到了x市基地的大門。
x市是國内第二大鐵路交通樞紐,也是從古至今兵家必争之地,同時也是j市軍區下轄第12集團軍的駐地,不過當初j市軍區司令部下命令讓該集團軍前往j市增援時,該集團軍并未服從軍令。
三層三門次第打開,按照規定,先将車子開進大門,上交了三分之二的物資,然後到旁邊的休息室檢查身體。
守門的小軍官看起來跟李沐陽認識,隻是進去走了個過場,什麽也沒做,就将他們送了出來,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陸嫆,調侃李沐陽道:“這趟出去物資倒是沒收集多少,不過弄到這麽個極品,也算值了。”
白映然還在生陸嫆的氣,聞言“哼”的扭過頭。
“喲,小然這是吃醋了?”小軍官湊到白映然身邊,笑嘻嘻道:“天冷被寒的,一個人睡多可憐呀,要不晚上到我房裏來?”
白映然不屑的“嗤”了一聲:“就你?渾身沒二兩肉,大腿還沒我家陽陽的胳膊粗,我瞎了眼才會跟你睡呢。”
“哎呀,你這麽說可是太傷我的心了。”小軍官捂住胸口一陣哀嚎,然後擡頭挺胸,王婆一樣自賣自誇道:“哥雖然瘦,但渾身都是肌肉,而且器大活好,絕對将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器大活好?我牙都要被笑掉了。”白映然怪笑幾聲,快走幾步,拉開車門跳了上去,一踩油門走了,尾氣噴了小軍官一臉。
小軍官似乎被拒絕習慣了,倒也不以爲意,摸摸鼻子,嘿嘿一笑,然後轉頭對李沐陽說道:“差點忘記問了,你帶回來的這位小姐是變異者或者異能者麽?如果是的話,我去拿表來登記下。”
“長成這樣,一看就是當花瓶的命,怎麽可能是變異者或者異能者。”李沐陽白了他一眼,将陸嫆往懷裏一摟,将她往車子那裏帶,嘴巴湊到她耳邊,悄聲道:“如果你2階異能者的身份暴露出來,基地領導爲了鞏固自己實力,肯定會打你的主意,我雖然不怕他們,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先扮演一陣子的花瓶吧。”
“扮演花瓶可以,但我不想真的當花瓶,你們出任務必須帶上我,而且還要分給我變異喪屍的晶核。”陸嫆點點頭,然後扭頭看向那小軍官,冷哼道:“不然的話,現在就拆夥。”
“拆夥?”李沐陽将她塞進車子,摁到副駕駛座上,自己繞到另外一邊上車,斜眼看她,挑眉道:“不想要戒指了?”
“戒指雖然重要,但到底比不上身家性命。”陸嫆往椅背上一靠,眼睛看着一片白雪中的基地,淡淡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我現在異能等級是比别人高一些,但如果不思進取,過個一年半載的,就會被甩下一大截,如果那會你又看上了别的更漂亮身材更好的女人,不肯再保護我,那我就算不會喝西北風,也隻能淪爲别人的玩物。”
李沐陽突然傾過來,扳住陸嫆的後腦勺,狠狠的将唇印了上去,然後舌頭伸進她的嘴裏,一頓天翻地覆的攪弄,直将她吻的頭重腳輕,這才松開,滿意的揚起嘴角:“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不但身體夠味,腦袋也夠聰明。”
“……”陸嫆無語,這果然是肉文不是小言,如果換成小言裏的男人,這個時候一定會深情的大吼“安心做我的女人吧我一輩子都會保護你絕對不會看上其他女人的”。
*
白映然在後面家屬院的9号樓下等着,李沐陽将車子停到旁邊,将車子裏剩下的物資打包好,然後三人各提了一份,走樓梯上了二樓。
李沐陽掏出鑰匙将房門打開,率先進了家門,陸嫆跟着走進去,結果進門後發現客廳裏擺了個方桌,四個中年婦女圍坐在旁邊,熱火朝天的搓着麻将。然後一下秒,一個長相十分文靜的年輕女人穿着圍裙從廚房裏跑出來,一臉欣喜的說道:“沐陽哥,你回來啦?”
有奸-情!陸嫆眯眼,還指望抱住李沐陽的大腿好跟白映然混呢,如果被别人上位,那還有自己啥事?她果斷的将東西往地上一丢,歪到李沐陽身上,嗲聲嗲氣的嚷道:“好累啊,胳膊都酸死了,你給人家揉揉嘛。”
“卧槽,你要不要這樣啊?隔夜飯都被你惡心出來了。”李沐陽還沒有反應,白映然先不幹了,他也将東西往地上一丢,指了指自己胸口,惡狠狠的瞪着陸嫆:“裝柔弱?今早往我胸口捅刀子的時候怎麽不裝柔弱呢?虧我還當你是一見如故的好朋友呢,結果你就這麽對待我?”
這話一出,麻将聲瞬間停滞,然後一個穿青色短呢子大衣的女人匆忙的跑過來,對白映然上下其手道:“小然,你受傷了?傷到了胸口?快給姑姑看看。”
“沒受傷,我穿的厚,她那點子力氣,根本捅不透。”白映然睜眼說瞎話,扭着身子躲避姑姑白玉芬的魔爪,見對方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索性佯裝傷心欲絕,小跑着沖進了房間,然後“吧嗒”一聲将門給反鎖上。
穿着圍裙的年輕女人一臉泫然欲泣的模樣,顫抖着雙唇對李沐陽道:“沐陽哥,這個女人竟然拿刀捅小然,你不給小然讨回公道也就罷了,怎麽還把她帶家裏來了?快把她趕出去,可别吓壞了阿姨。”
“我倒是沒那麽膽小。”正對門口坐着的中年女人插了一句,然後看向李沐陽,嗔道:“不過你突然帶個人回來,好歹給大家介紹介紹吧。”
李沐陽抓過陸嫆的胳膊,一邊幫她活血一邊揚聲道:“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叫趙雲。”
“新交的女朋友?”白玉芬驚呼,然後憤憤不平的說道:“陽陽,你這樣就不對了,怎麽能腳踏兩條船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跟周怡半年前就分手了。”李沐陽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示意陸嫆過去坐下休息,然後蹲地上開始分揀物資。
“這也不能怪我呀,别人男朋友都在身邊,一起看電影,一起逛街吃飯,甚至一起買菜做飯,而我們分隔兩地,你一年到頭都沒有假期,手機又三天兩頭關機,即使開機,也是說不了幾句話就挂掉,一點都不像情侶,我一想到往後的日子都這樣過就覺得很害怕很恐慌,可又舍得跟你分手,于是跑去酒吧喝酒,然後就……”周怡靠在牆壁上,哭的很是傷心:“我是真的很愛你,真的舍不得跟你分手啊……”
聽說鐵血硬漢容易心軟,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于是陸嫆站起來,怒刷了一下存在感:“沒興趣在這裏聽你們掰扯狗血故事,房間在哪裏,我要睡覺。”
“那個。”李沐陽指了下白映然房間對面那個朝陽的屋子,陸嫆走到門口,提上自己的背包,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房間,見裏邊被褥都十分幹淨整潔,于是脫掉鞋子,甩掉羽絨服,往床上一撲,然後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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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李沐陽也進到房間裏來,将房門反鎖,然後一下壓到陸嫆身上,側頭看着她的臉:“怎麽,吃醋了?”
陸嫆沒吭聲。
李沐陽的手從毛衣底下鑽進去,将陸嫆胸前一隻桃子捏在手裏把玩着,語氣十分的不屑:“她媽媽自己貼上來的,剛好那會我爸病重,爲了讓他走的安心,我就同意了跟周怡的事情,不過剛巧趕上集訓,我忙的要死不活,而且經常野外拉練,根本顧不上她,她就給我帶了綠帽子,跟頂頭上司搞到了一起。集訓結束我請假回來看她,她怕被我發現,就跑去做處-女膜修補術,不巧的是主刀的醫生剛好是映然的大學同學,映然等他下班等的無聊就跑去手術室圍觀,結果一眼就看到她光着屁股張開雙腿躺在手術台上。”
陸嫆總算知道他爲啥處-女情結這麽嚴重了,感情是被人帶過綠帽子有心理陰影了。
李沐陽在她脖子上嘬了一口,用堅硬的棒子戳了她的大腿一下:“怎麽不說話?”
陸嫆哼唧道:“你想讓我說啥?笑你還是同情你?”
“不說話也行,咱們來做點别的。”李沐陽說着就去掀陸嫆的毛衣,偏在這時門上傳來“哐當哐當”的踢打聲,白映然在那頭沒好氣的說道:“大白天就鎖門,準在裏邊幹壞事!拔-出來,趕緊拔-出來,吃飯了!”
頓了頓,又稀裏嘩啦一頓猛敲:“快點啊,老子快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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