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陽揪住陸嫆淡粉色的唇-瓣,一頓輾轉口允吸,又将粗大的舌頭伸進她的嘴裏,在稚嫩的腔壁上肆虐了一番,然後将她的舌頭勾出來,含進自己嘴巴裏,模拟着某種活塞運動,一送一抽的進出起來。
陸嫆羞憤欲死,然而雙手被綁,身體被他壯碩的身軀壓的半點動彈不得,根本沒辦法近身搏鬥,又不敢亂用異能免得連自己一塊被劈死,隻好學電視劇裏被惡霸欺辱的柔弱少女,趁他稍一松懈的功夫,上下牙齒一阖,狠狠的咬向他的嘴唇,頓時滿嘴的血腥味。
李沐陽吃痛,直起身體來,擡手抹了下嘴唇,立刻半手的血,他瞪了她一眼,轉頭取過駕駛台上的紙巾盒,抽了一沓紙巾出來,邊擦嘴巴邊冷冷的說道:“也就是我,換了其他人,三兩拳将你牙齒打光,看你還敢不敢反抗。”
“你?”陸嫆吐了口血沫出來,憤怒道:“你又能好到哪裏去?還是個軍人呢,不保護人民群衆人身财産安全也就罷了,竟然還幹起猥-亵婦女的勾當來,你對得起身上那層皮麽?”
陸嫆這話罵的有些心虛,太平盛世的時候哪裏有危險哪有就有人民子弟兵的身影,是最可愛可敬的人,但現在是末世,正常人都已經變的不正常,更何況是人民子弟兵?之前在j市基地的時候見了不少龌龊事,其中很大一部分的罪魁禍首就是軍人。
“誰讓你長了張讓人精蟲上腦的臉,我已經極力克制了,可惜*還是戰勝了理智。”李沐陽将染血的紙巾一丢,整個人趴到她身上,火熱的唇貼到她的脖頸,一點點細密的啃咬起來。
“感情強-奸犯都是無辜的,怪隻怪被害人長的太誘人犯罪?”陸嫆被這歪理氣的險些抽過去,而且讓人一見就精蟲上腦的明明是楊小蓮好麽,自己這種長相在肉文裏根本就不值一提。
見他根本不爲所動,隻埋頭在自己頸間,于是她使勁晃動腦袋躲避他的觸碰,嘴裏咬牙切齒的威脅道:“我是2階雷電異能者,不是那種柔弱無助想上就能上的普通女人,你識相的話就趕緊放開我,我可以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不然的話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莫非你想跟我同歸于盡?那真是求之不得。”李沐陽無所畏懼的揚了揚嘴角,然後利索的拉開她羽絨服的拉鏈,将毛衣、保暖内衣跟胸罩一股腦的推上去,将一側柔軟上的櫻桃含進嘴裏,舔舐嘬弄起來。
陸嫆雖然理論知識豐富,又觀摩過不少嘩片,還親臨了數次造肉現場,但實踐知識一片空白,何曾被這樣對待過?她窘的滿面通紅,惱羞成怒的吼道:“我才不屑跟你這種變态色-魔死在一塊呢,不過你最好一輩子都貼在我身邊,但凡離開1米遠,我都能将你轟成渣渣。”
“之前離你可不止1米,結果你還不是沒打中?”李沐陽将那抹嫣紅吐出來,然後用兩根手指揪住,撕扯了幾下,又整個手掌罩上去,面團一樣抓揉起來,嘴裏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是力量速度雙變異者,末世前又是特種部隊的教官,單兵作戰能力國内首屈一指,異能者對上我,不管近戰還是遠攻,都沒有任何勝算。”
“你再厲害又怎樣,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哪天你稍微一松懈,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胸前又痛又癢,陸嫆不适的扭動着身子,又諄諄相勸道:“雖然是末世了,但存活下來的女人還是很多的,比我好看比我身材好的也有不少,随便給點吃的喝的她們就會主動貼上來,你又何必非要對我這個高階異能者下手呢?”
“我有潔癖,對着已破-身的女人硬不起來。”李沐陽手往下滑去,強勢的擠進她的羊毛褲襪裏,隔着内褲摁住她花蕊中的小豆豆,力道适中的打起圈圈來,嘴唇咬住她一隻耳垂,含糊不清的說道:“臉蛋美豔、身材苗條、言語奔放、作風保守的處-女,我活了30年,也隻見到你這一個而已。”
她從不知道這副身體如此敏感,小豆豆被他剛一觸碰,就有種過電感覺沿着脊椎直沖腦門,刺激的她險些叫出聲來,而之後随着他手指的轉動而帶來的一*漣漪,讓她的身體都顫抖起來,幽巷中酸澀而又空虛,竟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濕滑的液體。
陸嫆簡直要哭了,這下總算理解爲啥肉文裏不管女主還是女配,隻要被男人摸上幾把就會哭着喊着求x入了,哪怕這男人是醜陋肮髒的乞丐,因爲無良作者都給她們安排了一具敏感的身體啊,再強悍的内心也抵抗不住啊。
她還想留着處-女身體,等末世結束後找個好男人過日子呢,怎麽也不能交給這個變态啊,于是睜眼說瞎話道:“我早就不是處-女了啊,我跟前男友戀愛八年,早就不知道滾過幾百次床單了,怎麽可能還是個處-女?”
“想騙我?門都沒有。”李沐陽瞥了她一眼,雲淡風輕的說道:“有映然那個婦産科醫生一天800遍的在耳邊念叨,我就是閉着眼也能分辨出處-女跟非處-女來。”
“……”該死的婦産科醫生!她恨的牙根疼,不過腦中倒是靈光一閃,連忙将頭轉向正在外邊狂敲車窗的白映然,聲嘶力竭的吼道:“你不是有異能麽,用異能砸碎車玻璃啊混蛋!快點啊,要不然老娘就要被奸了啊!”
“這車子改裝過,玻璃都是防彈的,1階異能根本不可能穿透,死心吧你。”李沐陽冷哼一聲,将手抽出來,迅速的解開她的腰帶,一手擡起她的屁股,另一手把褲襪、保暖褲連同内褲一起給褪到了腳踝。
他擡手一勾,将手指上的晶瑩遞給陸嫆面前,唇邊露出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嘴裏說着不要,身體倒是誠實的很。”
陸嫆差點被這句肉文裏必出現的經典台詞給雷飛,又因兩腿被掰開,毫無遮擋的嬌花就這樣暴露出來,簡直羞憤欲死,垂死掙紮的嚎叫道:“你敢碰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會的……”
“我這一生理智多半,好容易才遇到合意的女人,姑且肆意放縱一回罷,至于後果如何,暫時也顧不上了。”李沐陽解開皮帶,露出早已腫大的堅硬,抵到濕滑的巷口,腰腹一挺,便頂了進去。
“啊……”陸嫆慘叫,李沐陽擡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嗤”笑道:“才剛進去個頭,膜都沒戳破呢,你叫的未免早了點吧?真是矯情。”
這不科學啊,明明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路人甲,怎麽有一根男主才有的“粗如兒臂”而且上面布滿青筋的大棒子啊?陸嫆疼的呲牙咧嘴,咒罵道:“矯情你妹啊,你自己拿根燒火棍往屁-眼戳下試試疼不疼?”
“真這麽疼?”李沐陽挑了挑眉,随即兩手掐住她的細腰,先退了出來,然後猛的沖了進去,一鼓作氣,直搗黃龍:“伸頭一刀,縮頭一刀,索性一次疼個夠好了。”
“嗷……”陸嫆殺豬一樣尖叫,隻覺渾身被刀子撕成了兩半一樣,疼的她嘴唇都哆嗦起來,眼淚嘩啦的哭道:“出去,你出去啊混蛋,疼死我了……”
李沐陽半眯着眼,嘴唇微張着,深深的吐納了好幾口氣,這才一手下滑,摁上她的小豆豆,另一手上行,罩住一隻桃子,同時揉搓起來,等陸嫆從放聲嚎啕大哭到抽抽搭搭的低泣時,才再次掐住她的腰,揮動棒子在她身體裏進出起來。
雖然比剛才疼痛的略輕了些,但仍然不适的很,陸嫆哀嚎道:“你别動,别動啊,啊……”
聲音戛然而止,因爲她猛的感覺到一股熱流噴灑在自己身體深處,然後那駭人的棒子瞬間縮成了毫無存在感的小雀。
這才活塞了十來下吧?陸嫆囧住,不知該哭還是該笑,餘光瞅見李沐陽臉上竟然一副吃飽後的餍足表情,想到取笑其x能力不行乃是摧毀男人自尊心的不二法寶,于是鄙夷的撇嘴道:“明明是個陽-痿,竟然還學别人玩強-奸,我都替你丢人。”
李沐陽斜了她一眼,不以爲意道:“第一次,難免時間短了點。”
随後又補充了句:“知道你還餓着,稍安勿躁,待我彈藥填充完畢後定将你喂的飽飽的。”
第一次?這家夥竟然是個處-男?陸嫆心裏稍微舒服了一點,反正都已經被強了,幹淨衛生的總好過公共廁所不是?可誰、誰還餓着了?陸嫆惱羞成怒,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已經、已經吃飽,不用再喂了。”
李沐陽沒理會她,往後退了一步,将棒子撤出來,然後從上衣口袋裏取出塊白色的手帕,仔仔細細的将陸嫆花蕊上的紅白混合物擦幹淨,見巷口紅腫的厲害,便又改了主意,體貼道:“先餓着吧,明天回基地後再喂你。”
說着将手帕疊整齊放回口袋裏,然後幫陸嫆将衣服穿好,這才去解綁縛住她雙手的圍巾,結果因爲她之前一番亂動,将活結給弄成了死扣,于是他使足了力氣去解,不想沒将她雙手給解脫出來,反倒将她手指上的紅寶石金戒指給甩脫了出去,落到前排座位中間的檔杆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李沐陽聽到動靜,扭頭看了一眼,然後側身将戒指拿到手上,打量了一番,擰眉道:“樣式有些舊,不像你們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會帶的。”
陸嫆吓的臉色一白,急急道:“那是我姥姥留給我的遺物,你快還給我!”
李沐陽入鬓的長眉輕輕一挑:“很重要?”
她想也不想的就回道:“就是丢了我自己,也不能丢了這個戒指。”
“很好。”李沐陽将戒指套到自己小拇指上,雲淡風輕的說道:“雖然強行将你睡了,但你性子太急躁,保不齊會跟我玩失蹤,正發愁怎麽才能讓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呢,這戒指出現的可真是時候,正好解了我燃眉之急。”
“連我姥姥的遺物都搶,簡直沒人性啊你!”戒指可裝着未來10年她賴以生存的物資呢,雖然已經滴血認主,落到他手裏,他也發現不了其中的秘密,可萬一不小心給磕壞了或者弄丢了呢?陸嫆簡直欲哭無淚。
李沐陽提上褲子,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等再回來的時候,戴在他右手小拇指上的戒指已經不見了,陸嫆急急的追問道:“戒指呢,你把我戒指弄到哪裏去了?”
“藏起來了,藏到一個隻有我才知道的地方。”李沐陽從沙漠軍靴上拔出匕首來,一刀将圍巾斬成兩段,将陸嫆拉進懷裏,逮住她的紅唇蹂躏了一會,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低啞着聲音道:“好好跟着我,别想那些有的沒的,我會将戒指還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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