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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後,沈清芳雖然不像以前那樣和她親熱相處,卻也不會再冷嘲熱諷,她們之間的相處變的淡淡的。
沈清夕雖然有些遺憾,卻也知道強求不得,畢竟沈清芳心結深種,不是靠她一席話或一日兩日能解開的。
兩人倒是經常相約一起去張家的宅子裏看張茹,爲了方便爲張茹看病,刑氏帶着張茹住在了京都城中張家的一棟小宅子裏,并沒有回福田縣。
張茹的情緒總是時好時壞,心情好些的時候就還願意和沈清夕姐妹說說話,不好的時候就胡亂砸東西,說她好不了,大家都同情她,可憐她,她這樣活着還不如死去。
刑氏隻會摟着她抹淚,沈清芳每次都隻是在張茹發完脾氣後收拾殘局,然後仍溫柔的對張茹說話,這樣的行徑倒讓沈清夕有些側目。
相反,沈清夕對張茹就沒有那麽好的耐性,在張茹最後一次發完脾氣後,她冷笑着說道:“你既然這麽想去死,那就去死好了,真是好笑,我們同情你,憐憫你,你有什麽好讓我們值得同情憐憫的,你四肢健全,頭腦清醒,殊不知這世上有多少人都是四肢不全,身體殘缺,但卻身殘志堅,拖着殘破的身體仍就成就一番事業,這樣的人最是讓人敬重,你不過是這些日子生了病看不見而已,又不是永遠瞎了,你就這樣自怨自艾,自甘堕落,也不值得别人同情,相反隻會讓别人看不起你而已。”
或許是這番話起了作用,張茹從此果然安靜了許多,也很配合治療,沈清夕每次去了都會給她針灸散去淤血,再配以活血化瘀的藥湯服用,有時也會給她講講自己前世知道的張海迪等一些身殘志堅的名人的故事。
張茹聽完後總是淡淡的笑,“你不用安慰我,你是怕萬一治不好我,我接受不了吧,你放心吧,我既然想通了,自然不會再像從前那樣胡鬧。”
沈清夕微窒,張茹不愧是張茹,說話還是這麽不讨人喜歡,她确實存了這樣的心思,她對自己的醫術并沒有完全的把握,主要是因爲實踐經驗太少,因此她并沒有阻止張家延請其他名醫,相反,她還經常和張家請來的大夫讨論藥方和治療方案,這段日子,她受益匪淺。但她其實很怕萬一治不好張茹,她會再次情緒崩潰,所以才會經常講些勵志的故事給她,希望能潛移默化的影響她。
張茹既然這樣說了,沈清夕也就放下心來,隻撿有趣的故事說給她聽,甚至還給她講還珠格格啊,鏡花緣啊等前世自己記得的故事給她聽,聽的張茹和沈清芳又是稀奇,又是害羞。
“我以前隻愛和五表妹說話,總覺得三表妹和四表妹都是庶出,心裏有些看不上你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們是這樣有趣的人,看來我以前的想法有些錯了,三表妹從哪兒聽來這樣稀奇的故事,可不敢說與外人聽,讓别人說我們不知羞,我們女兒家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哪有像你說的那樣私定終身的,真是太,太,太稀奇了。”終究沒說出太沒教養這個詞來,可見張茹也是進步了的。
沈清芳卻隻是微笑不語,心裏卻是有些感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心裏就是再中意顧照棠又如何,父親和母親都希望她嫁給張家表哥,她可能抗争的了?
沈清夕聽來張茹的話隻嘻嘻而笑,她講這些故事一是給張茹解悶,二是希望沈清芳能認清現實,她這些日子經常進出張家,也見過張紹瑞幾次,并沒有想象中那樣差,相反在張茹出事後,他反而更成熟了些。
幾個月下來,她和張茹、沈清芳的關系有了明顯改善的時候,張茹的眼睛也初見成效,
有時甚至能看見影影綽綽的光影,刑氏欣喜若狂,更是日日都希望沈清夕過去。
轉眼間就到了八月份,八月二十六是建安侯的嫡長女孟青兒嫁人的日子,八月二十三這日,大太太、二太太帶着阖家女眷去添妝,建安侯府這幾年一直和沈家的關系處的不錯,尤其是沈家升了衛國公後。
到底是沈老太太的娘家,沈家也不好薄待了,因此兩家的刻意之下,倒也真處的有幾分親熱之意。
孟青兒一頭青絲被反绾了上去,身穿紅色斜開襟袍子,上面繡着點點梅花,衣襟和袖口滾着淺粉色的邊,上面繡着纏枝梅,下面系着藕荷色的撒花百褶裙,腰間碧色腰帶襯的其纖纖細腰盈盈不堪一握,顯得更是楚楚動人。
“青兒姐姐真是漂亮,我們未來的姐夫真真是好福氣呢。”沈清妙拉着孟青兒的手,上下打量着,打趣道。
聞沈清妙之語,孟青兒不禁雙頰绯紅,“清妙你也很漂亮啊。”
沈清妙笑嘻嘻的應了這話,沈清玥卻嬌俏的伸了伸舌頭,“青兒姐姐這麽漂亮,隻是不知哪家公子好福氣,能娶了姐姐這麽好的人。”這是故意要鬧孟青兒說出自己未來的夫婿。
沈清芳卻接過話來,“是啊,誰這麽有福氣啊,青兒姐姐,呵呵。”
孟青兒聽了更是羞的雙臉通紅,她的夫婿是是安平侯家的嫡次子,如今也在禁衛軍中當差,她曾遠遠的看過一眼,長的眉目清朗,一表人才。
沈清夕心中卻感慨萬千,這算是盲婚啞嫁麽?應該不算吧,青兒姐姐至少曾見過他一面,可是這樣的婚事于她來說卻是有些難以接受,性情脾性什麽都不知就要同床共枕,相處一生,萬一要是處的不好,豈不就是一輩子的代價。
“好了,好了,你們不要打趣青兒了,還不把你們小姐妹準備的禮物送與你青兒姐姐。”大太太見孟青兒臉紅的要滴出血來,出面打圓場。
幾人分别把自己早就備好的禮物送了出去,沈清歌給的是一個小巧的梨木鑲螺钿七彩鏡匣,沈清妙給的則是描金絞絲鳳凰于飛的白玉镯,沈清夕給的是粉彩秋菊喜鵲登枝簪子,沈清芳的是雪青色繡梅花胭脂盒,沈清玥送的是嵌紅寶石水晶項鏈。
建安侯夫人劉氏見她們小姐妹們熱熱鬧鬧的,就請了大太太、二太太、保國公夫人江氏去外頭廳上坐着說話去了。
孟青兒一邊道謝,一邊讓丫頭們收了禮盒,登記造冊,以便将來還情,幾人說笑間,忽然聽到外頭丫頭們的聲音:“給趙姑娘請安,我們姑娘正和沈家幾位姑娘在屋裏呢。”
趙雲冉?沈清夕一愣,自從上次她哭鬧着說讓太後給她賜婚,責怪沈清夕不早些透出消息給她後,就很少再踏足沈家,這個時候她怎麽來了?
簾子一動,穿着月白色對襟長衫,淺紅色繡如意雲紋六幅羅裙的趙雲冉邁了進來,見到屋裏和樂融融的氣氛,不由得一怔。
“趙姑娘可是有日子沒見了。”孟青兒最先反應過來,上前見禮,其他人也随即跟着見禮。
趙雲冉扯了扯嘴角,還了禮,說道:“這半年來,家母一直病着,我要照顧家母,所以出來的就少了些。”
沈清夕卻發現趙雲冉明顯的清瘦了不少,人也變得有些憔悴,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的。
趙雲冉從後頭跟着的丫鬟手中拿過一個楠木描金妝盒,打開,裏頭是一對綠瑩瑩的翡翠玉壓裙,“青兒姐姐,小小禮物,請笑納。”
她和孟青兒處的一向不錯,這次要不是借着孟青兒出嫁添妝的事情,她還真的出不來,自上次她哭着回家後,向母親開口請她去求太後,讓太後爲她和顧照棠賜婚,母親本來答應的好好的,誰知父親卻斬釘截鐵的告訴她:他不同意。
“爲什麽?”她一臉受傷的問父親,在她的記憶中,父母都是最寵她,從小她說要什麽,父母就沒有不給的。
父親沉吟片刻,才告訴她太後早就屬意她嫁給慶親王的嫡長子,隻待她大一些就正式賜婚,慶親王是先帝最小的兒子,當今皇上的幼弟,“你嫁過去就是世子妃,将來的親王妃,這可是皇室宗婦,怎是一個外姓的國公夫人可以比的?”
趙雲冉渾身冰涼,她自幼被嬌養慣了,習慣了一切都按照她的意願來,太後對她也是疼愛有加,她總以爲将來她要嫁的人一定是自己中意的,選中的,現在父親卻告訴她,她的婚事早就被暗中确定下來,讓她一瞬間覺得天都塌了下來,爲何沒有人問她的意願?她的感情又怎麽辦?什麽慶親王世子,她不要。
她在家中又哭又鬧,父親都不爲所動,後來見她實在鬧的厲害了,怕傳到宮中太後的耳朵裏,索性将她禁足在家,讓母親拘着她,一禁足就是半年多。
這次她借着給孟青兒添妝,母親又看她最近一直很乖巧,才派了身邊得力的媽媽跟着一起出來的。
哼,以爲這樣她就會屈服了?她從小就倔,她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趙雲冉心中冷笑,但現在還不是時機,她要等,等待機會的到來。
PS:讓小趙同學上來打次醬油哈!醬油不是白打滴,後面要用到滴!
二更送上~~~~~~~~~~~
這周白天陪客戶去車間稽核,晚上開會,回家還要努力碼字,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