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顧子夜跟着曲流殇去了卧室。
在南書房蹲點了很久的人，從院子，到了屋頂。
屋子裏隻有一張床，曲流殇開始寬衣解帶，他在整理自己頭發的時候忽然問出了一個讓人非常臉紅心跳的問題。
“你會叫嗎？”
“……”
“怎麽叫？”這個叫字能蘊含的信息量可太大了，污的不污的都有。
這裏的窗簾是曲流殇很喜歡的鈴铛，他用手輕輕的碰過鈴铛，解下了披風。
曲流殇坐在了床上，顧子夜還站在旁邊。
他伸手指着屋頂，顧子夜立馬反應過來，有人。
“你過來。”
“……”
兩個人一起坐在了床上，曲流殇一隻手放在了顧子夜的肩頭上，現在，兩個人的距離很短，很短很短，隻是一個伸手就可以負距離接觸的地方。
“他不聽到，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要真做，還是你來唱。”
顧子夜紅了臉，“我不會。”
“真不會。”他慢條斯理的問了一句。
于是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很尴尬了，顧子夜看着他，嗯了一聲，“不會。”
“好純。”
除此之外，他并無任何評價，等了些許，他站起來，長發随着他的行動而慢慢甩開，他頭發好像幹了。
他端着一杯茶坐下了，燭火搖曳之間，顧子夜看着他如玉的手指，臉上出現了點點羨慕的情緒。
好漂亮的手指啊。
還有這個茶杯，白瓷的，看上去耀眼而美麗，然後——
“你看上去有些不好，要喝茶嗎？”
“嗯，我喝一口。”
涼茶下肚，顧子夜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曲流殇的長發，他的頭發很滑膩，有一種跟絲綢一樣的觸感。
在發間輕插，會有一種很美妙的觸感。
好舒服。
曲流殇看着她有些陶醉的樣子，笑了起來，“顧子夜，活着和貞潔，你覺得哪個更重要。”
“當然是活着。”
“是麽？”
“最起碼我是這樣覺得的。”貞潔那東西，還是以後再說吧。
人，還是要選擇好好的活着，要活着，才能策劃更美好的未來。
曲流殇心裏也應了一句，他也是這樣想的。
喝了這杯茶不久之後，顧子夜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她的身上，怎麽好像越來越熱了。
一種不自然的潮紅沖向了自己的臉，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曲流殇，“你——”
“你說的，在命面前，貞潔不如之，顧子夜，太子丹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蒙混過關不容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
“那你說清楚啊！”
等等，怎麽感覺畫風不對勁。
曲流殇皺眉，“什麽說清楚？”
“利害關系說清楚！”
“現在清楚了。”
顧子夜咬牙，“你給我下藥了，你這個**！”
“助興而已，還能保你一命。”他的手開始伸向顧子夜的肩膀，顧子夜掙紮了一下，大喊，“我以爲你是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