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
大家聽了這話之後，真的感覺世界觀差點被刷新了，所有人都看着米迦，他面不改色。
顧子夜咳咳兩聲，“真要說，我還是班上唯一一個三級大魔法師呢，你們一個個閑得無聊不去聯系魔法，一直管坐在哪裏幹什麽。”
“米迦，你告訴他們，你願意跟他們坐一起嗎？”
“别鬧了。”
雖然風牛馬不相及，但是大家還是迅速的領教到了米迦對顧子夜的那種不一樣。
無奈，寵溺，各種情緒交雜。
好像已經明白了，學院裏最有天分的倆，是一起的。
開學之後，魔法學習變得緊張了起來，畫符是一門必修課，顧子夜曾經畫過畫，所以在這個方面，很開挂。
“老師，我畫好了。”
“很好。”安東尼看着顧子夜，很無奈。
原本計劃學習半個月，她三天完成了，接下來的十二天……還要等這些人跟進度。
“你就——”
他正在向要不要讓顧子夜直接回去練習，帝國學院是一個很有活動性的地方，時間搭配什麽的，幾乎随意。
強者讓别人适應，弱者适應強者，就是這麽簡單。
“老師，我可以去教米迦嗎？”
“……”
當着全班的面秀恩愛了，安東尼最看不得兩個人膩歪在一起的樣子了。
“去吧。”
老規矩，強者可以提要求，弱者，服從之。
“米迦。”
“你來了。”
米迦伸出自己的食指，“畫符最後一刻，會顫抖。”
“那是因爲之前的魔法釋放就不夠流暢啊。”顧子夜抓住米迦的手，那樣有些冰涼的手，卻很有觸感，符一點一點成型，顧子夜帶着他走到了最後一步，然後在最後那點上頓了頓，掃了最後一筆。
妙筆生花，不過如此。
“你好厲害。”
空中的符帶着一點火花，那是顧子夜的印記。
“你自己試一次吧。”
顧子夜比老師還要像老師，站在米迦身後，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教務處主任。
“錯了。”
“錯了。”
“好。”
聲音不大不小，卻能讓人冒煙。
安東尼不由得發話了，“你們倆回去練習，十二天之後考驗成果，不及格退學，你們幾個也一樣，不及格就離開這裏。”
“是——”
二人世界很有意思，米迦和顧子夜坐在床上，都伸出了右手。
“你模仿我。”
“好。”
她的手指有些短，還有些軟，柔若無骨，而且——
很白淨細嫩，他幾乎看呆，等這根白色的手指上染上一小片火紅的在空中飛動的時候，米迦愣住了。
手不自覺的跟着一起畫圈圈，眼神卻從沒有放過來。
慢慢，慢慢。
顧子夜畫完了，米迦也畫完了。
一看，兩張符，都很完美，她剛要喜大普奔，就發現旁邊的米迦一臉的汗。
“你怎麽了？”
“别碰我。”
他猩紅着眼擡頭說話的時候已經晚了，顧子夜的手指已經搭在了米迦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