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通靈師小男友呢？”落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起了零點。
顧子夜歎了一口氣，“我也很久沒有見到他了。”
“噢，沒事，你很快就會見到她的，記得要感謝我啊。”落曦哈哈的笑了，“是我讓你們兩個人見面的~”
“子夜快點睡吧，都淩晨了，就别聊天了。”
千千翻了個身之後，整個耳邊歸于甯靜。
卧槽。
那隻鬼，就在她身邊。
零點呢，通靈師呢？死哪兒去了。
拿出手機，迅速的在書評區刷留言，“剛剛撞鬼了，求大神解救。”
閉目，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今天看上去是很平凡的一天，但是中午，千千就過來找顧子夜了。
“子夜啊，你說你昨天聽到有人喊你的名字？”
顧子夜眼皮一跳，怎麽忽然提起這個，她微笑，然後搖搖頭：“大約是我壓力太大了。”
“不是。”千千神神秘秘的說：“我聽音樂系那邊的人說，昨天鋼琴房旁邊，有人聽到了鋼琴的聲音。”
“……”
“那不是挺正常嗎。”鋼琴房旁邊聽見鋼琴的聲音，聽不見才有毒好不好。
“什麽呀，是晚上。”
顧子夜這才想起來有點不對勁。
因爲n大條件不算特别好，鋼琴也是一個稀罕東西，一般來說，晚上琴房是不讓進人的。
“你想起來了吧。”千千道，“今天有人查了琴房的監控，昨天淩晨那裏根本沒人。”
細思極恐的一個故事。
“喂，你說我們學校會不會鬧鬼了啊？”
“……”
雖然她很想說一句少女你真相了，但是顧子夜摸了摸千千的頭，“唯物主義價值觀，别傻了。”
“哪兒來的鬼啊。”
“哪兒沒有鬼啊。”落曦哈哈了兩聲，“我不就在你身上嗎？”
卧槽。
“子夜你愣什麽？”
“沒事。”顧子夜坐下，拿着筆，“回去上課吧，别管這些事情了。”
“哦哦，看你有些恍惚，别累着了。”
“你怎麽會在我身上？”顧子夜聲音有些冷。
落曦則是無所謂，“不在你身上，怎麽去見學長，問問他愛情重要，還是面包重要呢~”
“漂亮的小姑娘啊，你覺得，是愛情重要還是面包重要呢？”
“面包。”
顧子夜回答的毫不猶豫。
“喲，都這樣回答啊。”她語氣有些惆怅，卻再也沒有說話。
回去之後，顧子夜發現自己在書評區被翻牌子了。
零點回了她一句：别擔心，本王馬上回去救你。
這樣一回複，評論區裏此起彼伏都是撞鬼的留言。
“顧子夜過來一下。”
被班主任點名，顧子夜還有一瞬間的怔愣，她微笑，“老師，有什麽事嗎？”
“校長找你。”
“……”
那一瞬間，顧子夜承認自己污了。
校長找你啊，校長啊！這個屹立在輿論巅峰的角色。
“叩叩。”
“進來吧。”
顧子夜進去，就發現穿着西裝的校長坐在辦公桌後面。
其實他和傳言中的也不一樣，也沒有聰明‘絕頂’之類之類的，就是一個略胖的中年男人。
“是顧子夜吧？”
聲音也不猥瑣，就是有點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