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站着，眼神都沒有動。
他的劍筆直的豎着，手也在動。
但是沒有用，周圍根本沒有任何顧子夜的氣息，等到顧子夜真正靠近的時候，他忽然轉了個身。
眼眸對準她，他忽然有幾分感動和怅然。
“你沒事就好。”
顧子夜嗯了一聲，“沒什麽事情，那隻鬼不是壞人。”
衛玄站在原地沒有說話，那隻鬼是不是壞人，不是顧子夜評判了他就會同意的，随意帶走顧子夜！有問過他的意見嗎！
“她還教會了我修煉呢。”
顧子夜在一邊說話，另一邊的衛玄直接忽略了她這些話，衛玄看着顧子夜，臉上的表情很不好，但是他忍住了。
“這裏不安全，我們還是快點離開吧。”
“……”
兩個人走後，陸良辰搖着折扇，“這次辛苦你了，你不是想要輪回嗎？不是想要去找你的秀才哥哥嗎，這次立的功，足夠了。”
魅惑嗯了一聲，“那個小丫頭，到底是什麽來頭。”
“總之是你惹不起的。”陸良辰收起了折扇，“現在嘛，就希望小丫頭越來越強大了，她越厲害，我們這邊就越得利。”
誰也不知道陸良辰到底在下什麽棋。
總之，知道了如何修煉的顧子夜，很迅速的發下了修煉的用處。
比如，她的靈魂體變得更加的凝實了。
就連衛玄都能偶爾看見顧子夜身上閃着的華光了，他看着顧子夜，“你最近……好像變得很不一樣了。”
身上的鬼氣幾乎完全消失了。
顧子夜笑眯眯的，“是啊，我修煉之後感覺自己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她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圈，等等……
衛玄發現了一件事情，顧子夜是站在地上的，站在地上的！
“子夜，你有沒有發現，你站在地上？”
“！”
顧子夜還真沒發現，難道修煉這個術法還能變成人不成。
她看這衛玄，啊哈！眼前就有個測試對象啊，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變成了人，用衛玄做一下測試不是正好嗎。
伸出手，在衛玄的臉上點了一下。
“道長，你感覺到了我的手嗎？”
應該是感覺到了的，因爲顧子夜也感受到了之間的觸感，柔軟的，光滑的……
“我感覺到了。”
真正感覺到，眼前是一個人。
恍然之間，衛玄給顧子夜起了一個别稱，月光仙子。
今天月光下，她的樣子，美得就像是畫裏面走出來的人一樣。
“你隻有月圓之月能變成這個樣子，還是？”
一直都可以。
如果是後者的話，衛玄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
“我不知道，應該是都可以的。”
“……”
這事兒的沖擊力比較大，衛玄決定明天晚上再看看，到底行不行。
可是事情來得比他想的要快，次日清晨，顧子夜撐着傘在路上走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可以。
她已經化爲實質了，不需要這把傘，她可以和一個正常人一樣走在路上，有聽覺，有觸覺，她開始想那件事情了——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