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疼,可是,又很刺激。
她不受控制的叫出了聲,喊他的名字:“阿琛……”
“阿琛……要我……”
男人不說話,一邊對她上下其手,一邊迅速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身上已經一件不剩。
黑暗中,什麽都變得不再重要,隻剩下本能的欲望在作祟,糜爛狂野的氣息在這個房間的四處遊蕩,窗外的星光,忽明忽暗。
一片烏雲輕輕飄過,隐匿在雲層深處的月光終于露出它的輪廓,透過窗子洋洋灑灑的照落進來。
男人将女人抱起貼在牆壁上如野獸般的低吼模樣被它悉數記錄……
這一夜,注定是瘋狂的一夜……
……
常家老宅,時間是晚上九點半。
一輛車子駛入,很快,車子停下。
下車的男人一身工整西裝,外面罩了一件同色系薄大衣。
前來迎接的仆人忙打招呼:“戎歆少爺,您回來了!”
常墨琛淡淡“嗯”了一聲,便腳步匆匆的朝着住宅方向走。
進入客廳時,剛好看見常衛澤夫婦正在下樓,他忙打招呼,問爺爺奶奶睡了沒有。
常衛澤道:“剛陪老爺子下了盤棋。現在已經回卧室了,對了,念念也剛回房,你快上去看看吧,我瞅着這丫頭一晚上一直朝牆上的挂鍾看,隻怕在等你呢!”
常墨琛應了一聲,說:“好,我上去看看!”
常墨琛上樓,腳步很急。
太想……太想見到他的小丫頭了。
常墨琛進門時,卧室裏沒有人,但是浴室裏卻有嘩嘩的水聲。
他笑了笑,将手表手機等直接拆下來放在桌子上,這才走向浴室方向,開始敲門。
許念聽到聲音,問了句:“誰啊!”
常墨琛郁悶,敢在她洗澡的時候還敲門的人,除了他,還能有誰?
“念念,開門!”
“呀,你回來了!”浴室裏傳來小丫頭欣喜的聲音。
但是,她卻并沒有開門。
“那個,我在洗澡呢?你等會兒啊!”
常墨琛皺眉,什麽等會兒,他才不要等,他要馬上見到她!
“念念,乖,開門,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東西?許念好奇,他要給自己看什麽東西啊!
她伸手扯過浴巾裹住自己,這才開了門,剛想問一句什麽,男人忽的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身子低頭便吻住她。
許念“唔”的一聲,整個身子便被他緊緊抱住。
密密實實的親吻瞬間覆蓋她所有的呼吸,男人唇角的煙草香味讓她很是迷醉。
她發不出聲音,也阻止不了他強勢的親吻,隻能本能的摟住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花灑還開着,常墨琛帶着許念後退到了花灑下,浴巾也被常墨琛扯落掉在了地上……
許念不明白他爲何如此熱情,可是她不想推開他,身體遵循本能的抱住他,就像他抱着她一樣。
随着吻得持續,彼此身上的體溫都在升高,簡單的一個親吻怎麽能夠讓兩個人得到滿足?
他關掉了花灑,迅速撤下一個幹淨的浴巾包住許念的身子,然後将她攔腰抱起。
他們度過了一個綿長美好的夜晚,彼此都很滿足。
後來,許念靠在他的懷中,感受着他的體溫,問他爲何今晚這般熱情。
常墨琛的手摩擦在她的後背上,聲音很輕的說:“沒什麽,就是怕你一個人在爺爺奶奶這兒會不适應?”
“真的嗎?”許念不太信的問。
常墨琛“嗯”了一聲。
他的确有如此擔心。
同時,最主要的,是他想念他的小丫頭了。
愛她,真的愛她,六歲見她的那個午後,十三歲見她的那個下雪天,還有醫院走廊她氣喘籲籲跑來的身影……
分明都是挺久遠的回憶了,可是能夠烙印在他心中那麽深,那麽沉的原因,除了愛,還能是什麽呢?
這個世界上那麽多的人,走在大街上你遇到了誰,又錯過了了誰?
多年以後你又能記得誰?而且每一個細節,都分毫不忘的記得?
應該,很少吧,是啊,很少,因爲他活了三十三年,也不過就這一次,而已。
許念不再多問了,包括她此前嗅到他身上似乎有一股不屬于他的香味,她也不會問了。
因爲,她已經不是過去的許念,不會再猜忌,懷疑,不自信。
因爲她相信這個男人愛她,深刻的,镌入靈魂的,深深愛着她。
她往常墨琛的懷裏鑽了鑽,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下,說:“常墨琛,晚安!”
男人輕笑,也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下,說:“晚安,許念!”
窗外,月光再次隐晦在了雲層裏,而星光,則是繼續忽明忽暗,閃爍不定。
……
次天一早,秦悅醒來時動了動身子,隻覺得渾身都要散了架。
她坐起身,發現身邊已經沒有男人的蹤迹,略微失落,但很快,嘴角便勾起了一抹笑。
昨天晚上,她大概是因爲等那一晚等了太久,腦子迷迷糊糊的不太清楚,但她依稀記得,常墨琛很熱情。
他将自己抵上牆上,深深的要她,後來又将她放在地上,他像是幾個月不見葷腥的毛頭小子,在她的身上用足了力氣,弄得她很疼,可是也很刺激。
究竟做了多少次?她也不清楚,記憶中,做了很多次吧。
否則她怎麽會累的他離開了她都無知無覺?
她想,多半是許念懷着孕,他們做這種事情必然需要節制。
他大概,憋得太久了吧。
心裏再次閃過一絲愉悅!
原來男人都是一樣,表面一副禁欲的樣子,脫掉了衣服,都是禽獸!
不過,她就是喜歡這樣的男人,喜歡爲她瘋狂的阿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