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許念主要負責打雜,主廚是常墨琛。
做飯的時候,許念問:“你說我們要不要将祥叔祥嬸請過來吃飯呢?”
常墨琛眯着眼睛看她!
許念立馬改口:“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二人世界,二人世界!”
常墨琛轉過頭繼續切菜,說:“明天晚上再請他們!”
許念“哦”了一聲,心想,還是不要多事了,安心的過二人世界吧。
說是二人世界,那真的就是二人世界,這和在梨園小區時還不同。
那時候看着窗外樓下,汽車行人,城市繁華,燈紅酒綠,單這裏的夜晚,安靜的隻剩下泛白色的路燈的光。
還真是有種隐世的感覺。
常墨琛去收拾碗筷洗碗,讓許念先去洗澡,許念想了下,點頭應下了。
浴室也是玻璃材質,而且沒有簾子,所以許念拉上了四周的窗簾,可即使如此,常墨琛隻要一出廚房,估計還是能看到她。
有種被真空的感覺,許念也說不好。
覺得這裏,真的隻能是情侶兩個人住,否則……哎哎哎!
浴室地闆防滑,但許念還是很小心翼翼。
脫衣服時,她感自己的肚子已經有了點點的隆起,雖然不算特别明顯,但的确是有了。
心情,突然無比的滿足。
許念的這個澡還沒洗完,常墨琛就出來了。
看見男人直直的朝着她看過來,許念窘迫的轉過身。
“躲什麽?又不是沒見過!”
男人低沉的嗓音傳來,很好聽,繞在許念的耳邊,讓許念臉頰莫名發熱。
而她還感覺到,常墨琛的腳步,在一點點的靠近。
再然後,是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感覺像脫衣服……
等等……脫衣服?!!
許念忙的轉身,剛想喊一聲“常墨琛”,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因爲男人已經将自己脫得精光,邁開步子推浴室的門了。
這個浴室設計的也變态,沒有從内反鎖的功能!
許念覺得,自己在劫難逃了。
再然後,常墨琛就整個人走到了她面前,居高臨下的打量她,面色沒有什麽變化,語調甚至都沒有。
他說:“洗的這麽慢,是在等我嗎?”
鬼才等你!
許念想罵,但不行了,男人幹燥的掌心,握住了她的肩頭,強壯的胸膛,貼上了她。
肌膚相貼的觸感有點微妙,許念身子不由自主的戰栗,而男人細長的手指卻溫柔的撫過她的肌膚,像是安撫一般的說道。
“别怕,有我!”
許念“唔”了一聲,身體的曲線貼上他,花灑的水流落下來,陌生的環境,刺激的感覺……
常墨琛低下頭,開始親吻她的額頭,鼻尖,臉頰,耳朵……
他并不着急,一下一下的啄,帶着輕微的挑逗,帶着繭子的手指摩擦着她身體的肌膚,從腰部,TUN部,一點點的,徘徊到了胸前……
許念覺得自己快站不住了,但他偏偏還有一隻手支撐着她,這帶來的後果是,她的身子整個的密實無縫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然後,他的唇摸索到她的唇,深深的吻住了她。
許念在顫抖中閉上了眼睛,同時兩隻手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與他纏吻。
……
于是,兩個人入住玻璃房的第一晚的第一次,就是在浴室裏做的。
很舒服,雖然有些别扭,但許念必須得承認很舒服。
她軟的幾乎沒有力氣,但常墨琛有分寸,照顧着她懷孕,她将她抱在洗手台上坐着。
後面的玻璃上映出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的畫面,許念看的臉紅心跳,咬着唇克制着。
但偏偏這個時候常墨琛卻讓她叫出來……
叫出來……
因爲周圍沒有人,隻有他們……
許念最開始還在克制着,覺得叫出來,太丢人了……
但後來,真的被折磨的受不住了,那種舒服的感覺讓她全身的神經都在興奮的抖動,她忽的“啊~”的一聲大叫……
而那聲音,似乎是刺激了男人,以至于他之後在克制中,加了耐心和耐力,給了她酣暢淋漓的一次體驗!
昏天暗地中結束,許念幾乎不剩下半點力氣了。
就被常墨琛抱着洗完了剩下的澡,然後裹上浴巾又抱了出來放在了床上。
許念看着眼前的男人,伸手摸他俊美的臉,忍不住,又想親吻他。
事實上,她的确那麽做了。
想起兩個人相識以來的種種,想起他爲她做的一切。
想起他給她的所有深情,想起那棵楓樹上命定的“念!”
她心中,真的有太多太多的感動,無法言說,也不知道怎麽去表達。
唯有給他深吻,給他最切實的擁抱,給他完整的全部的自己……
以至于後來火花蹦起,兩個人在床上又做了一次。
很克制,而且做得過程中常墨琛一直在問許念的感覺。
他擔心不節制會傷到孩子,許念哪裏還有别的感覺。
隻想緊緊擁抱住他,隻想給他自己所能給的一切,隻想,将自己徹底的給他!
那一晚,是許念懷孕以來,兩個人最放縱的一次,後來在滿足中相擁着沉沉睡去,一夜無夢。
……
而彼時,在T市。
徐子牧已經見到了紅姐。
紅姐前幾日不在T市,去了一趟外地,徐子牧問了去了哪裏,紅姐沒說。
這種狀況徐子牧已經習慣,也就沒有多問。
但他不問紅姐,紅姐卻要問他的。
“怎麽突然回了T市?事先還沒跟我打招呼!”
徐子牧抽着煙,表情很淡,說:“我打了電話,但是沒人接!”
“那幾天我在山裏,估計沒信号!”
山裏?徐子牧更加疑惑,但還是沒有多問。
他說:“我總找不到你,有點擔心,就過來了!”
“我的行蹤,我跟葉強說了,你沒問?”
“我想親眼看看!”
紅姐愣了下,淡淡一笑,“我可不信你找我隻是爲了這個!”
徐子牧挑起桃花眼看向紅姐,說:“果然,什麽都逃不過姐的眼睛!”
紅姐不聽他拍馬屁,直接問:“說吧,要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