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點頭一一應下,乖巧的很。
常墨琛的身影消失,許念回到公寓的沙發上坐下,心情煩亂的很。
真的隻想安穩的過自己的小生活,可是卻好像總不遂人願,幸福那麽難。
……
樓下,常墨琛很快上了自己的黑色奧迪,車子駛離西區别墅,他一邊單手開着車,一邊挂上了耳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那端很快被人接起,是師展。
他問:“說一下地點,我現在過去!”
師展報了一個地址,常墨琛凝眉:“這是哪裏?”
師展說:“老于女婿買的一處公寓,不過婚後搬走了,那兒空着,沒什麽人,老于偶爾會去那兒住上一宿,離我們警局這邊很近!”
常墨琛點了點頭,說:“好,我馬上過去!”
剛想收了耳機,師展叫住他,“等等……”
常墨琛問:“怎麽了?”
“沒什麽……”師展說:“就是你路上,記得給我帶一份早餐,來的時候忘記買了,正餓着呢!”
師展現在的生活狀态其實保持着在部隊時候的樣子,基本不會很晚起床,不過一大早跑步健身所花的時間應該是很多了。
沒有吃早餐,多半的原因是着急去老于的住處,很着急兄弟的事情。
常墨琛感激這群兄弟們,十幾年的友情下來,經曆過許多,生死都走過,許多東西被銘記下來,他不敢忘。
點頭應下,常墨琛挂掉了電話。
……
常墨琛達到公寓時,隻有老于和師展在,柳長亭還沒有來。
師展說,出門前有個病人發生緊急情況,柳長亭去搶救去了,怕是要耽誤一些時間。
常墨琛将早餐袋子遞過去,兩份,因爲怕老于也沒吃。
老于卻笑着,說:“我可沒有這小子積極,昨晚回了一趟家,在家吃了飯過來的,鑰匙提前給了他!”
師展說:“嘿,老于,先前是誰告訴我要大清早的過來的,結果我倒是過來了,來了之後就我一個人!”
老于笑笑不言語。
師展開始吃早餐,常墨琛在一邊抽着煙,不說話。
老于去打電話了,聽着應該是局裏的事情。
之所以大家大清早的過來,也是因爲老于中午要去省裏開會,走三四天左右,走前想跟這群年輕人将事情交代一下。
因爲他們從内線那邊得到消息,紅姐的交易時間可能是這周四左右。
那天中午前,老于可以趕得回來,可是這個時間是不是确定的?此前的三天紅姐會有怎樣的部署?會不會臨時更改計劃,誰都說不準。
師展的早餐吃好了,柳長亭還沒有過來,老于的時間不多,于是大家先商量。
老于說:“在我不在期間,局裏和紅姐的事情就交給阿展了,徐子牧那邊,常總多注意一下,在不影響我們對龍幫剿滅基礎上的行動,常總想做的事情,我不會過多幹涉,可是一旦牽扯,你們無論如何要告知于我,如果我不同意,我希望你們可以配合!”
師展一聽就不爽:“靠,老于,你這樣要求我們還怎麽行動?别忘了徐子牧就是龍幫的人,動了他紅姐會罷休?而紅姐是整個龍幫的支柱……你說你還怎麽個不幹涉法?”
老于道:“我隻是這麽一說,而且徐子牧和常總之間是個人恩怨,坦白來說,我覺得徐子牧并未想牽扯到龍幫……”
“你怎麽知道!”
“的确是這樣!”
師展的話剛叫出來就被一個清淡的男子聲音打斷,是常墨琛。
常墨琛說:“徐子牧的确有借用龍幫的人來調查我,威脅我,恐吓我,但是單單和我的仇恨,他卻并沒打算将龍幫牽扯進來,甚至知道的人都一定寥寥無幾,不過我想,紅姐應該是知道的……”
師展皺着眉,有些煩躁的道:“紅姐知道了已經是大麻煩了好嗎?那個女人也不知道和姓徐的那臭小子啥關系,紅姐居然就這麽對他放之任之……”
常墨琛沒有說話。
老于道:“據我們的内線說,龍幫内部的許多人都覺得徐子牧和紅姐有那種關系,你們怎麽看?”
師展:“……靠,不是吧!”
老于:“的确是如此,許多人都覺得徐子牧是紅姐養得……恩,小白臉!”
“我去——徐子牧怎麽堕落成這樣了,好歹大少我當年還敬他是條漢子!”師展不敢相信。
常墨琛猛抽了一根煙,說:“不會……徐子牧和紅姐,應該不是那種關系!”
“你怎麽知道?”師展問道。
“徐子牧和紅姐,的确不可能是那種關系……”
公寓的門從外面被人打開,柳長亭站在門口,聲音清淡的開口。
看見柳長亭來了,師展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問:“你怎麽有鑰匙?”
柳長亭關門進來,沒理會他的話,老于輕咳一聲,說:“我覺得柳院長比你沉穩許多,所以對他托付了一些事情,給他配了把鑰匙!”
師展:“……靠!老于,你就這麽不信任我!”
老于不理他,直接看向柳長亭,問道:“剛才柳院長也說徐子牧和紅姐不是那種關系,爲什麽呢?我們的内線都沒查到确切證據的事情……”
柳長亭一邊走過來一邊聲音清淡的道:“徐子牧的個性在那,不可能去做依附女人的事情,更何況,如果他真的想要利用紅姐來對付阿琛,阿琛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另外一點,徐子牧在F市的一些行動,雖然利用了龍幫的一些人,可我們查到的結果基本用的是張立拳的人,而張立拳是紅姐名義上的丈夫,換句話說,他是紅姐的人。如果徐子牧和紅姐真的是那種關系,根本無需再借一個張立拳在中間……”
老于這邊點點頭,師展不服氣,說:“說的好像徐子牧很聖潔一樣,别忘了他當初跟秦悅的那點兒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