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墨琛點頭,“師展請客,我和長亭一起去的,接到你電話我就過來了!”
許念愣住:“那你豈不是沒吃好嗎?”
常墨琛笑:“吃的不多,不過也不算很餓,怎麽,你心疼了?”
許念“切”了一聲,說:“誰心疼啊,我就是随便問問!”
常墨琛伸手揉了揉許念的頭發,滿眼,都是寵溺。
……
同樣這天中午,何箐箐出院,徐子牧在市區買下一個公寓,第三層,因爲何箐箐坐不慣電梯,不喜歡高層。
何箐箐本是打算拒絕的,可是自己的身體狀況在那,加上何婉婉現在上補習班,一直在市區,是需要有個住處。
何箐箐覺得自己身體沒有多大問題了,徐子牧也答應她等她再好一點,就在宏泰酒店給她安排一個工作。
何箐箐接受了,做不到拒絕,内心裏,覺得自己未來一定要努力工作才行。
徐子牧雖然是子夜的哥哥,可是徐子夜走了,她當初也并未嫁給徐子夜,徐子牧沒理由負擔起她和妹妹的一切。
這天,徐子牧很高興,在宏泰酒店宴請兄弟們,說是喬遷之喜。
許多人不知道何箐箐的身份,又因爲何婉婉喊徐子牧姐夫,都以爲何箐箐是徐子牧的女人!
甚至對她嫂子嫂子的喊。
徐子牧淡淡說了句:“是我弟媳,别瞎喊!”
衆人似乎不明白,又看着何箐箐窘迫的樣子,就改成了何姐。
何箐箐心情不好,并未吃多少,說累了要回去,徐子牧安排邵小波送他們回公寓。
邵小波最近經常開車帶着何婉婉去補習班,車技漸長,加上對于徐子牧安排的任務,他做的都特别精細認真。
最重要的是,她覺得牧哥讓他送人,是信任他!
将人送到目的地,何箐箐先回房睡去了,公寓挺大,差不多有一百三十平,這對于在十幾平小房子裏住慣了的何婉婉,簡直覺得自己住進城堡裏了。
何箐箐睡覺,何婉婉覺得無聊,加上搬了新家,心裏高興,便想邀請朋友來家裏做客。
而她的朋友本來就不多,能夠邀請的,就是許安了。
于是何婉婉立馬打電話給許安,許安那邊聽說何婉婉搬家,挺開心的。
何婉婉一邀請她就立馬答應了下來。
何婉婉将地址告訴許安,說在家裏等她。
站在一旁的邵小波聽着直皺眉頭,說:“你怎麽能随便邀請人到家裏來呢?”
何婉婉說:“我哪兒随便了?安安是我朋友!”
“可你們認識不過兩個星期而已!”
“兩個星期就不是朋友了?我和你認識也沒多久吧!”
“……”邵小波說不出話。
何婉婉說:“你已經将我和姐姐送回來了,你可以走了!”
邵小波自然不會走,說:“牧哥不喜歡你和姓許的兩姐妹接觸,難道你不知道嗎?”
何婉婉眨眨眼,一臉懵懂的樣子,說:“姐夫不喜歡?可姐夫從來沒有跟我說過!”
“而且安安和許姐姐也不是壞人,姐夫幹嘛阻止我和她們交往?我看分明是你,就你,沒事兒就對安安瞪眼邪目的,人家小女生怎麽你了?你這麽對她?”
邵小波臉上微紅,有點不善言辭了。
“其實你不說我都知道!”何婉婉又說:“安安已經告訴我了,你們在萬秋山遇到過,她誤會過你把你當賊了……可是後來許姐姐不是跟你道歉了麽?好歹是個男人,怎麽那麽小氣!”
邵小波說:“不是因爲這個原因,是牧哥……牧哥不喜歡你和她們接觸!”
“我再說一遍,姐夫沒跟我說過,而且就算姐夫說了,我也未必會聽,我二十歲,還有點分辨好人壞人的能力,倒是你,你真的滿十八歲了麽?我很懷疑!”
邵小波被她說得啞口無言。
事實上,上補習班這兩個星期以來,他沒少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說不過何婉婉,說不過許安,整天被兩個女孩子合夥欺負!
但是,邵小波心裏肯定,牧哥是不喜歡何婉婉與許家姐妹接觸的。
可是過分管束,何婉婉也未必會聽。
想到這點,邵小波往沙發上一坐,不走了。
何婉婉眨眨眼睛看他,說:“喂,你怎麽坐着了?你不回酒店?”
邵小波腰杆挺直,一副大義淩然的樣子,說:“我要留下來保護你和青箐箐姐!”
何婉婉差點沒笑出來,“就你,保護我和我姐?你在開玩笑吧!”
邵小波不理會她的奚落,反正他就是不走了。
何婉婉也不好怎麽趕他,不走就不走吧,她懶得管他!
許安來的速度不算快,畢竟西區别墅離市區有點距離,到的時候,差不多快一個小時過去了。
許安買了一束花,還有一個果籃和熊娃娃,說是慶祝何婉婉和她姐姐喬遷之喜!
何婉婉很高興,今天一個中午,一群人都祝喬遷之喜,不是祝姐姐就是祝姐夫,就沒有人祝她。
果然,有自己的朋友還是不錯的。
許安看見邵小波也在,沒在意,直接無視他。
反正這個黃毛怪經常跟在何婉婉身邊,見怪不怪。
兩個小女生湊一起,就有說不完的話,邵小波對于這些是插不上嘴的。
兩個人正聊着,何婉婉看了一眼邵小波,說:“喂,小波波,姐姐想吃西瓜了,你去下樓買一個回來!”
邵小波皺眉,說:“冰箱裏有飲料,而且……”
他指了指旁邊的水果籃,“這不是還有好多水果麽?”
“可我就是想吃西瓜!”
何婉婉犯起犟來!
邵小波皺眉,坐着不動,明顯不樂意!
何婉婉說:“你不去是吧,那我馬上打電話給姐夫,告訴他,我想吃西瓜你不給我買……”
“别,你别告訴牧哥……我去買還不行麽?”
何婉婉不知道第幾次拿徐子牧壓邵小波了,回回奏效!
邵小波很快換了鞋出去了。
許安說:“婉婉姐,這大熱天的,你讓他出去買西瓜,是不是太欺負他了!”
何婉婉不以爲意:“哪兒啊,我是故意将他支走的,我有事兒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