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以後要孩子,打打基礎。
許念當時聽到臉紅的不行,孩子,她現在可沒打算要孩子。
不但她,常墨琛也沒打算要。
要是媽知道了不知道作何感想!
“喝快點,雲姨十五分鍾後上來收杯子!”
常墨琛突然提醒。
許念又是咳了一聲,說:“不是吧!”
男人挑起俊眉看她,意思是:你以爲呢?
于是,許念加快了喝牛奶的速度,這牛奶不是說燙,明顯雲姨充好之後等到溫點才送上來的,也辛苦了她。
許念很快喝完牛奶,因爲喝的太急,最後一口還打了一個嗝。
雲姨果然來收了牛奶杯子,并在門口跟常墨琛說了晚安,才離開。
許念喝牛奶喝飽了,躺在床上不想動。
男人走過來,在床邊坐下。
這不是常墨琛平時上床的地方,不該轉到另一邊麽?
好吧,許念準備往裏面挪一挪,給常墨琛騰出位置。
不曾想,卻被常墨琛籠住了身子。
男人的俊臉靠過來,眯她:“想跑麽?”
“不是,我就是想……”
“想什麽……”
“……”
怎麽好好的話都不能睡了,嗅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
兩個人靠的很近,男人身上清冽的洗發水香味整個的繞在她的鼻端,那深刻漂亮的五官,也在她的瞳孔中閃着惑人的光。
還有那敞開睡袍中健壯的肌膚……
許念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而常墨琛,隻是那麽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那目光,真的異常沉靜和幽深,讓許念沉淪其中,不能自主。
她剛想張口說什麽,男人的唇忽的,幾乎是極其快的速度,吻上了她的唇。
跟着身子前傾,整個人深陷在與許念的這個深吻中。
許念被她緊緊的抱着,嘴唇被熱吻纏住,嘴裏牛奶的甜香和濃重的茶香攪動在一起。
許念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絲低.吟,這聲音在這迷頓的夜晚,無疑成了最好的催化劑。
男人很快欺身而上,一隻大手揉進了睡衣裏,在她光滑的肌膚上一路摸索,很快衣物盡褪,帶着點兒薄涼的身子便貼在了一起……
“唔……”
許念白皙的手臂,猛地摟緊了他的脖子,熱吻中喘息不止。
他帶着濕意和繭子的手掌像是帶着魔力一般,總能給她最好的刺激。
情動時,她突然變得很主動,主動吻他的下巴,感覺到他青澀的胡渣紮痛了臉。
順着下巴吻他的脖子,鎖骨。
常墨琛的鎖骨生的極其漂亮,她真的很少見到男人有這麽漂亮的鎖骨。
不過她其實也沒仔細注意過别人的,而現在這個,是自己的老公,自己的男人……
這麽想着,她柔軟無骨的小手,在他健壯的胸口上摸着。
很有力,很硬,手掌貼上去的感覺,也很舒服。
彼此視線偶爾交融,很灼熱,要化了彼此似得。
全身心擁抱,想要更多的貼近和纏綿。
此一夜,注定風雨飄搖。
……
彼時,F市的一處酒吧。
徐子牧一身黑色襯衫叼着煙走了進去,眼裏有輕浮,以及不屑。
他的身後,跟着邵小波,邵小波對酒吧這種地方,其實不太喜歡。
覺得太吵了,而他的印象中,他最崇拜的牧哥其實是個喜歡安靜的人。
以前,經常性,看着牧哥坐在一個地方抽煙,能夠抽很久。
似乎在想事情,可是卻讓人猜不到,他在想什麽。
他對牧哥的過去不了解,可他從十六歲父母去世了入了這個道,遇見了形形色色許多的人,對他最好的人,就是牧哥。
從那開始,他便将牧哥當成自己親人一般,這種親,是可以爲他賣命的親。
兩個人穿越嘈雜糜.爛的大廳,一路朝着包廂方向走,邵小波的耳朵被那音樂聲震的都有些聾了。
對這地方,更不喜歡了。
隻希望牧哥早點辦完了事,帶他回家睡覺。
一直快到一個包廂門口,有幾個人迎上來,滿臉堆笑問:“請問,是牧哥麽?”
徐子牧微眯着煙,朝着那人吐出一口煙,有些嗆人,但那人卻愣是忍住了沒咳出來。
“是我。”徐子牧終于淡淡開口。
旁邊另一人賠笑:“牧哥,你終于來了,咱們黑哥等您好一會兒了,快請進,快請進!”
包廂的門開了,裏面一陣男女調笑聲跟着傳來,邵小波皺起了眉。
徐子牧卻是表情淡然,跨步走了進去。
包廂裏大概七八個人,男女各占一半,其中一個光頭男坐在中間位置,懷裏抱着兩個穿着暴.露化着濃妝的女人。
别的幾個男人,身邊分别都有女人作陪。
看見徐子牧,光頭男忙站起來張開雙臂迎上來:“徐老弟,我總算是将你給盼回來了!”
幾個月前的那筆生意,原本接洽的人還有這個黑哥,不過這人也麻溜的很,也是損失了幾個小弟,主要勢力倒是沒動多少。
黑哥這人原名徐子牧不知道,隻知道他曾經是跟着龍澤身邊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弟,龍澤去世後,内部有些動-亂,紅姐便将一個地下賭.場交給他打理。
沒想到他打理的竟是井井有條。
但他來F市之前,紅姐提醒過他,這人可用,不可信。
徐子牧淡淡和他擁抱了下,笑着說:“幾個月不見,我看黑哥氣色不錯!”
黑哥這人,比徐子牧要大了七歲,家裏有妻子有孩子,但這幾年發達之後并未回過家。
這邊養得幾個小老婆,又給他生了兒子,對原配妻子,早丢在啥旮旯裏了。
彼此寒暄問好,包括包廂裏的别的幾個人,都按照黑哥的指示,跟徐子牧禮貌打了招呼。
然後位置騰出,邀請徐子牧座下了。
邵小波跟着徐子牧身邊,也坐下了,皺着眉頭,一句話不說。
徐子牧靠在沙發上,瞅着男人,繼續悠悠抽着煙。
黑哥知道徐子牧的狠,也知道這人在紅姐面前不是一般人。
這次主動來找自己,肯定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