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道還是不錯。
許念母親梁慧芳現在在市一院的VIP的病房住院,說起VIP,這還是拖了常墨琛的福。
當時常墨琛安排這一切時,許念有過拒絕的念頭,可是母親自從父親去世之後就一直犯有頭疼症,晚上睡覺但凡有一點動靜都難成眠。
爲了讓母親睡個好覺,許念便忍下了,好歹常墨琛算是女婿,孝順一下自己的嶽母,不爲過。
許念來到病房時,房間裏有說話聲,細聽之後,知道俞白來了。
許念推門而入。
最先察覺到有人進來的是靠在病床上的梁慧芳。
看見是許念,梁慧芳忙笑着招手:“念念,你來的正好,快點過來,瞧瞧小白畫的畫兒,畫的是你喲,像的很!”
許念怔了怔,看了一眼坐在病床邊一個大概二十出頭的漂亮大男孩,笑了笑,“小白,你畫了我?”
大男孩點了點頭,臉上紅紅的,害羞的樣子。
許念将水果放在一邊走過去,從母親手中接過那張畫,有些吃驚。
那是一張水粉畫。
畫中是一個女孩,穿着一件藍色羽絨服站在雪地裏,笑的很開心。
的确是自己沒錯。
許念想起好似許多年前的某個冬天,她曾經穿着這件羽絨服和俞白去打過雪仗……
沒想到,他還記得,而且畫了下來。
許念誇贊,“小白,你畫的很好!”
俞白笑的很開心,說,“念念喜歡……就好!”
“當然喜歡啊,我特别喜歡……”
俞白立馬将畫往許念懷裏推,“念念喜歡……送給……念念!”
許念笑,“真的送?”
俞白肯定的點點頭。
許念笑,“那好,我不客氣收了啊,小白,謝謝你啦!”
俞白撓了撓頭,憨憨的笑了。
病床上的梁慧芳白了一眼女兒,說道,“念念,不要欺負你小白哥哥!”
許念冤枉:“媽,我隻是要了小白的一幅畫,怎麽就成欺負他啦!”
俞白站在旁邊隻是笑,梁慧芳卻是歎了口氣。
從小到大俞白都是被許念欺負的主兒。
俞白呢,也一直讓着許念,說來,如果俞白不是當初出事傷了腦子,也許……
算了算了,女兒現在已經結婚了,她還去想那些做什麽?
……
許念和俞白一起陪着母親聊了會天才想起來自己買了水果,便拿了袋子去洗水果,讓俞白看着母親。
洗完水果再回來,已經是十幾分鍾後,還沒走到門口,她便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因爲病房門口居然圍了幾個年輕小護士……
她們幹嘛呢?
許念走過去,剛想問什麽,那群小護士立馬散開走的比什麽都快。
根本沒給許念說話的機會。
許念心裏奇怪,擰開房門走進去。
就在那時,房間裏傳來一個清潤溫厚的男子聲音。
“您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
“……”
許念神經一顫,大腦不受控制的空白了好幾秒。
待她意識到這個聲音來自于誰時,她二話不說跨入門内。
“念念,念念……”
俞白聽到開門聲音連忙跑了過來,拉住許念的手很是高興。
許念安撫了俞白幾句,側過臉看向站在病床前的那個氣質風雅容貌卓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