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安覓不僅做任務會帶上田野,還将田野拉進了自己的幫派。
田野對安覓也挺有好感的,所以田野在安覓提出要見面的時候,安覓欣然答應了。
當安覓見到心目中的‘丫頭’其實是個男人的時候,非常驚訝。
可是安覓畢竟對田野有一定的好感了,所以糾結了一下之後,決定把田野當成兄弟。
田野可不願意,直接向安覓表白。
雖然被安覓拒絕了,可是田野在今後的日子裏,不管是遊戲裏,還是遊戲外,都對安覓死纏爛打。
經過一番你追我趕,和安覓的一番糾結之後,安覓終于接受了田野。
開始時,安覓的爺爺是不同意的,可是安覓意見太堅決,表示以後會找一個代孕媽媽爲安家傳宗接代。
毅然的和田野大方的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也許有人會說,這裏貌似木有寄體的什麽事。
錯了!寄體在劇情中,不僅是田野的妹妹,還擔任了炮灰女配的職位。
寄體因爲心髒不好,不能常出門,所以經常玩電腦。
她也在‘橫掃天下’玩,并且在安覓的幫派裏擔任重量級奶媽,在‘橫掃天下’也是英雄榜的前二十名。
她喜歡安覓,是遊戲裏誰都知道的,隻是安覓并不回應她。
可是在幫派裏,其他人偶爾會開玩笑叫她幫主夫人,安覓也并不否認。
給寄體的感覺就是默認,所以她對安覓越陷越深。
遊戲公司安排了‘橫掃天下’的見面會,寄體爲了見安覓。
不顧父母的勸說,毅然去了見面會,也終于見到了她喜歡了半年的安覓。
意外的是,她在見面會上還見到了田野,田野見到寄體也是非常驚訝。
随後就是當作不認識一般,寄體也是如此。
隻是當她看到田野在洗手間外面吻了安覓臉頰的時候。
寄體生氣了,直接走上前去拉開了田野,并且打了田野一巴掌:“你惡不惡心!”
正是因爲那一巴掌,讓原本還對田野有些抗拒的安覓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安覓拉過田野,然後告訴寄體:“我們是在一起的,有什麽惡不惡心的。”
寄體當場崩潰,心髒病發作了起來。
開始的時候田野還以爲寄體是裝的,因爲随着寄體年齡的增長,身體好了不少,發病率越來越低。
所以偶爾,田蜜發病也不是真的發病,而是假裝的。
田野拉住了要救寄體的安覓,說她是假裝的。
可是當田野看着田蜜捂着胸口漸漸無法呼吸,臉色發青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她是真的發病了。
當寄體送去醫院搶救的時候,醫生都直接下了病危通知。
好在搶救了過來,醒來的寄體開始哭泣,她朝來看望她的田野生平第一次服軟。她求田野,不要跟安覓在一起。
田野狠狠的拒絕了她,還說:“從小到大,隻要是我的東西,你都要搶!你不是說我惡心嗎!你不是說跟我在一起的男人都惡心嗎!安覓他願意跟我在一起,怎麽?你喜歡他,他跟我在一起,你不覺得惡心了?安覓是我的,隻是我的,你不要妄想和我争!”說完,田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寄體再一次心髒病發作,不過這次不太嚴重。
一個月後,病好一些的寄體去找了安覓。
結果安覓并不正眼看她,她攔着他。
安覓隻是淡淡的說:“看在阿野的份上,我會對你客氣一點。不過,希望你僅僅隻把我當成哥哥。”
這次寄體倒是沒有被打擊的心髒病發作,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裏。
她決定放棄了,她高傲,低聲下氣一次就夠了!
她以爲她能輕易的放棄,可是當她聽到父母在讨論田野和安覓的婚禮的時候。
她才知道,愛一個人,根本就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
她捂着疼得撕心裂肺的心髒,安安靜靜的回到了房間。
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安覓:“聽說,你要和哥哥結婚了?”
她的聲音不自覺的帶着顫抖,她希望電話那頭帶來的是否認的回答,可惜:“是的。”
那一刻,她覺得世界都已經毀滅。
她到洗手間,把浴缸放滿水。
她給自己化了一個淡妝,換上一條白色紗裙,與婚紗的材質很像。
她和衣躺進浴缸裏,用眉刀割開了手腕。
結束了她年輕生命,僅僅是爲了餘生不再痛苦。
寄體的願望是,安覓。
僅僅是兩個字,田蜜卻能感覺到寄體對安覓的愛。
現在的劇情已經走到了,還有兩天就是遊戲玩家見面會了。
也就是安覓已經對田野非常有好感了,隻需要一個契機,安覓就會接受田野。
田蜜心裏的危機感不是一點半點呀!
田野已經快要把安覓掰彎了呀,我天!挑戰度真高!
第二天,田蜜打算直接行動。
她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起床第一時間就是先上遊戲。
而是穿上了一條白色波西米亞雪紡裙,及腰長直發披散着,帶了一個镂空玫瑰發帶做裝飾。
她的臉色因爲常年沒有見陽光的原因,白的幾近透明,唇色是淡淡的粉色。
她的眉毛淡淡的細細的,不用修剪也非常好看,她的睫毛很長,卻一點也不翹,直直的。又濃又密,讓她的眼睛帶着些朦胧感。
這具身體一米六五左右,田蜜直接穿了一雙人字平底涼鞋。
她雖然基本不出門,但是用品都是一應俱全的,将錢包和手機放進一個淺粉色小包包裏。挎背着,出了房門。
見到這樣打扮的女兒,田父田母都顯得非常驚訝。
畢竟,這樣的裝扮,明眼人都能看出田蜜是要出門。
“寶兒,你這是要做什麽?”田母從餐桌上站起來,走到田蜜身邊,半摟着田蜜。
田蜜朝田母笑笑:“媽,我今天想出門,去找一個人。”
“找人?”田母更加驚訝了,田蜜很少出門,怎麽還會出去找人?
“嗯,我喜歡的一個男孩子,我想去見見他。”
她剛說完,坐在餐桌上的田野就嘁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