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樊家文不停的尖叫了起來。
季清滺又搶奪過來,那一碗黑漆漆的符水。
猛地給灌在了樊家文的嘴-巴裏面。
樊家文不停的咳嗽着,也在尖叫着。
這個該死的季清滺,竟然敢這麽的對待她。
還有那些保安,一個個都是傻子嗎?
就這麽的木楞的站着,到底是有沒有眼力勁。
季清滺手中的碗,當下就朝着那個道士的臉上砸了過去。
那個道士被這個碗給砸中了,就鼻子就流血了,整個人就猛地朝着後面倒了下去。
季清滺又朝着拉着樊家文跟季清則的兩個保安走去,這兩人一看到她走來,都吓住了。
連忙撒手,退後了兩步。
這個小姐……明顯是中邪了呀。
你看把人都給打成什麽樣子了。
“媽媽……我要洗澡。”
季清滺走到了吳月的跟前,皺了皺鼻子,輕聲說道。
因爲是用狗血潑着樊家文的,加上剛剛又逼迫着她喝符水,她的身上還是被沾染上了。
有點惡心。
“走吧!”
吳月剛剛也是一臉駭然,她拉着季清滺的手,又在衣櫃裏面取了衣裳,這才帶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間。
幫着季清滺把衣服都給脫光了,給她洗幹淨了頭發。
吳月沉默着,她沒有說話。
“媽媽——”
季清滺忽然喊了她一聲。
“額?”
吳月看着她,有些恍然。
“媽媽,我有點害怕,我今天要不是有着大哥哥給我的力量,我是不是會死呀?”
季清滺擡着頭,看着吳月。
吳月一怔愣,是呀……要是清滺剛剛無法自保,她是不是會死。
要是沒有了清滺,自己現在到底又是在堅持着一些什麽。
想了想,吳月又覺得很可笑。
好像是……到了最後,也隻是自己一個勁的在想着自己的那些事情。
是自己陷入到了一種魔障之中,對此,吳月更加的恍惚了起來。
“清滺,你想離開嗎?”
吳月出聲問道。
“想!”
季清滺激動的點了點頭。
“哥哥也想的。”
随後,季清滺又笑眯眯的說着。
要是可以的話,那實在是太好了,哥哥也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裏。
這個鬼地方,實在是夠了。
“好,我帶你們離開!”
吳月松了一口氣。
背在身上的那個枷鎖,也好像被拆除了。
八年了,自己沒有跟季偉山待在一個房間裏面。
明明都沒感情了,隻是自己,一直想的是……不想離婚,就是不給吳月騰出來位置。
殊不知,這樣下去,倒黴的隻是自己呀。
想了想,吳月又苦笑了起來。
“媽媽走吧!”
季清滺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呀!”
吳月看着季清滺這麽開心的樣子,一下子又釋然了。
她不該因爲其他人,折磨自己,又把自己的兒女給坑害成這種樣子,說實話,看着女兒這樣,她的心裏面也不是滋味。
好像兒子也是,近兩年來,他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