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陵野問着唐歡。
“将軍,我也是知道那一日發生的時間,我那一日始終都是待在将軍府的,到了晚上的時候,我才來了軍營。”
唐歡忍俊不禁,這個還真的是一個笑話,就讓一個人說熟悉不熟悉,那就可以了嗎?
她也是信了好嗎?
“去喊劉二過來。”
白陵野當下又冷聲讓人喊人過來。
唐歡微微一怔,劉二又是誰?
很快的,在唐歡的質疑之下,劉二被人喊了過來。
劉二過來了,他長得很瘦小,又佝偻着背,站在那裏,就像是冷風之中的樹葉一樣。
唐歡不認識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個人,是我看護将軍府的影衛。”
白陵野的這句話一說,他的神情,更是冷漠了許多。
唐歡的臉色煞白,一瞬間好像是知道了一些什麽。
“劉二,你知道這個人嗎?”
白陵野又問道。
“知道的。”
劉二隻是瞄了一眼唐歡,便點了點頭。
“唐歡,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白陵野當下又冷冷的瞥着唐歡。
“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将軍到底是要偏袒誰人,非要把這個事情,給按壓-在我的身上。”
唐歡依舊跪在那裏,臉上的神情不卑不亢,好像真的是白陵野冤枉了她。
“劉二是從将軍落成之後,便一直待在将軍府了,裏面發生的任何事情,他都記錄再案,劉二去把那個簿子,拿給她看看!”
白陵野看着唐歡已經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這麽的嘴硬,也是冷笑了一聲。
劉二從自己的懷裏面,取出了一本簿子,她走到了唐歡的面前。
把裏面記錄的東西,都展現在了唐歡的面前。
你這個簿子裏面,每一天發生的奇怪的事情,不光是叙述,還是畫圖,都展現在了外面。
劉二一頁一頁的翻着,一直到了唐歡那天一襲黑衣翻出去,腰上的玉佩是完好的,又到了晚上,腰上的玉佩,就隻剩下了繩結。
接着又翻看到了下一頁,已經是唐歡穿戴好了一切,從府裏面光明正大的出去了。
然而她的腰上,根本就沒有那個玉佩了。
“唐歡,你還有什麽可說的嗎?”
白陵野又呵斥道。
“我不知道,這個是不是他後面畫的。”
唐歡肯定還是不肯答應的。
“給我帶出去,軍仗一百。”
白陵野這句話一說出來,唐歡的臉色都開始泛白了。
一百!!
竟然是一百,自己豈不是死路一條呀。
死她不怕,可是在死之前,竟然沒有把樸清滺給弄死,她一點都不甘心。
“将軍冤枉呀!”
被拖下去的時候,唐歡還在呼喊着自己的冤屈。
洛寒霜一直都待在外面等候着,此時看着唐歡這麽的被拖了出去。
心裏面很是着急,自己的事情,都還沒有完成呢,現在唐歡就出去了,自己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蹙眉,等了半晌之後,連忙走到了軍仗裏面。
“将軍……唐歡她……”
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呢,就被白陵野冷若冰霜的眼神給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