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随後,苗乙乙又問了一聲。
“是的!”
丁清滺點了點頭,原主内心,真的覺得愧疚的是對待父母的冷漠。
其實也不能夠完全稱之爲冷漠,隻是原主想要獨立。
可是獨立了沒有多少時間,就去結婚,婚後又是那樣子。
當時家裏人,都要她從新站起來,從新來過。
可是她,根本就站不起來,最後又是那一種下場,讓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
現在一切都可以重新開始了。
“那真的是太好了,讓你爸爸去給你收拾東西,搬過來。”
苗乙乙嘴角含着一絲的笑意,看着丁清滺的眼神,也是帶着濃厚的感情。
“好的!”
于是,在吃完了飯之後,一家人一起都去給丁清滺收拾東西了。
車子開了進去,丁清滺還是看到了站在門前苦苦等候着的蔔綿綿。
因爲蔔綿綿不認識丁全恒的車,這才安然無恙的開了進去。
收拾完了東西,車子再次開出來的額時候,丁清滺朝着外面看去,蔔綿綿還是蹲在那裏守候着,本來是頭一點點的,似乎是在打着瞌睡,可是在下一秒,聽到了有着車輛的經過,又猛地盯着車子看去,聚精會神的摸樣。
丁清滺隻是冷漠的看了一眼,繼續的陪着苗乙乙聊天了。
回到家裏,隻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丁清滺洗了澡,回到了床上。
坐在了床上,丁清滺試驗着,可不可以修煉一下内功心法。
去體内的氣體,壓根都調動不起來。
丁清滺隻好作罷了,很顯然,這具身體,根本就是無法修煉的。
又躺在了床上,滾了兩圈,丁清滺抱着被子,又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吃完了早餐,丁清滺還是跟着丁全恒一起去了公司,果斷的還是把蔔綿綿給躲開了。
丁清滺站在辦公室裏面,伸出手拉開了百葉簾,陽光傾瀉進來。
她坐在了椅子上,視線看着窗外的天空。
不能夠這麽的躲下去,明明不欠着蔔綿綿什麽的。
搞得跟什麽似得。
他們戀愛就戀愛,非要牽扯這麽多。
“經理,有位應先生要找您!”
秘書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好,我知道了。”
丁清滺點了點頭,應先生?應一哲嗎?
“請他去會議室,我馬上就來。”
丁清滺對秘書說完,就扔下了手中的筆。
看來昨天自己的那一通電話,已經起了效果。
可是爲何?昨晚上蔔綿綿還是待在那裏等着,現在應一哲還是要來找自己。
丁清滺起身,朝着會議室走去。
推門進去之後,應一哲正在喝着咖啡。
看到了丁清滺進來了。應一哲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丁清滺?”
應一哲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把人給認錯。
“是的,我是丁清滺?”
丁清滺應了一聲,坐了下來。
“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名字,想必你也知道了蔔綿綿到底是誰?你來找我做什麽?”
丁清滺出聲問道。
“不是……”
應一哲的神情,非常的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