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房清滺點了點頭,便出去了,直接的回了自己家。
房錦州本來就不是一個邋遢的人,家裏也隻是稍微的有着一點點的灰塵的,其他的,倒也是沒有什麽大礙。
房清滺把家裏面,給打掃了一下。
又去了藥房,把一些藥材給弄了弄,一直到了下午的時候,這才聽到了外面的門響聲。
房清滺走了出去,剛好就看着她爹手中攙扶着一個女人,兩認摟摟抱抱的正要進來呢。
“清滺——”
房錦州看到清滺過來,嘴角帶着一抹的微笑。
他把那個女人給扶了進來,讓她坐在了一側的椅子上面。
那女人,看着清滺微微笑了笑,便低下了頭。
“你怎麽從婆家來了,這樣不讓人說閑話嗎?”
房錦州說着,走進去了藥房。
“是我婆婆讓我來的,爹那人是怎麽回事呀!?”
房清滺也跟着進去,直接的出聲問道。
她的眼神,裏面也是泛着八卦的光光芒。
“那是我在路上遇見的,扭傷了腳,我便扶着她回來治療了。”
房錦州怎麽不知道,她這個小腦袋瓜在想些什麽,當下瞪了她一眼。
房清滺笑了笑不以爲意,雖然阿爹是風光霁月,沒有任何的思想,但是外面的那個女人,就非常的難說了。
從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他的身體,一直都是死死的靠着阿爹的。
她肯定是對阿爹有着興趣的。
要是這個女人真得可以,阿爹就看得上眼的話,還真的是一件好事情呀,畢竟阿爹一個人在家裏,也是孤單冷情寂寞的。
身邊還是應該得有個知冷知熱的女人,那才好。
“你還在這裏幹嘛?你去給那個婦人治療?”
房錦州把手裏面準備好的東西,塞進去房清滺的手裏面,房清滺接住了。
反正她也是要去問問那個女人的意思呢。
房清滺走了出去,看着那個女人,笑了笑。
“大嫂怎麽稱呼呀!?”
房清滺把東西給放了下來,含笑看着她。
“我叫阿彩。”
阿彩也是一個爽朗的性子,看着清滺一臉笑摸樣,她也挺開心的,當下随着清滺的問話,便一股腦的把什麽都給說了出來。
于是,房清滺知道了,她的身世,其實也挺慘的。
是他們鎮子上,賣肉的表親,是過來走親戚的,在山上的時候,崴着腳了。
幸好是遇上了房錦州,否則她真的是不知道怎麽辦呢。
她十幾歲嫁人,剛嫁過去兩人還沒有圓房,男人就被征用着去打仗了。
後來便沒有回來過,她守活寡到了現在!
伺候着那個男人的爹娘,一直到了去年,老婆子也去世了,她這才算是得到了自由。
這才經常的剛有時間,過來走親戚。
房清滺聽着她說着的這些,也同情起來,她這樣子的,也的确是挺倒黴的。
現在才是二十多歲,長的也不錯,肯定是配得上爹爹的,就是不知道爹爹看不看得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