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她回來的太匆忙了,實在是沒有法子,打掃出來新院子了。”
窦平春可以說的出來這種話,俨然也是知道這些事情的。
窦清滺心裏面更加的失望了,還真的是寡情薄幸的人。
本來她也沒有想用暴力的法子去做些什麽,但是現在,她是真的想要運用一些暴力去做了。
“呵呵……說的真是輕巧,沒時間整理,就把一個死了小妾的院子讓清滺,你們侯府是多麽的窮酸潦倒呀,除了那個院子就沒有院子了!?”
水天成捏着窦平春的衣領,差一點就把他給摔到别的地方去。
“我們去見皇上!!”
水天成真的是忍無可忍了,這種人渣。
“舅舅——”
清滺連忙走了過去,阻止了水天辰。
“清滺——”
水天成被這個突如其來的一聲舅舅給弄得猝不及防。
他跟姐姐隻是相差兩歲,可是小時候,一直盯着姐姐。
姐姐嫁人,他都難受了很久,一直到後面,姐姐去世了,清滺不見了。
他就恨上了忠勇候府,恨死了窦平春。
“哎——”
他赫然覺得自己現在的形象不好,有點唐突呀。
赫然就松開了手,又把手在身側擦了擦,看着清滺笑着。
“我這個身上也沒有帶什麽,這裏有兩千兩的銀票,你拿去買吃的呀!”
水天成忽然想到,第一次見面是需要見面禮的,摸了摸身上,好像是沒有什麽東西的,最後把錢袋子裏面的銀票,給拿了出來。
“謝謝舅舅!”
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物,清滺也覺得很有意思,直覺得這個舅舅也是一個性情中人。
“不用謝!”
水天成看着她跟姐姐那七八分相似的容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
“舅舅,外祖父不要鬧騰到宮裏面,丢的也是我們自己的人,我……還是算了吧!”
窦清滺說着,又低下了頭。
永安王跟水天成兩人對視了一眼,看着清滺這般摸樣,大概這個孩子,還是很希望親近窦平春的。
隻是……兩人都非常的惋惜。
窦平春一聽到清滺這樣,就知道是有戲的。
雖然鬧到了這個地方,也是很丢臉,不過想想……還是沒有鬧到皇上面前去。
“清滺,是爹爹的疏忽,我……以後一定注意,你給爹爹一個機會好不好!”
窦平春拉着清滺說道。
“好的,父親!”
清滺朝着後面退了兩步。
随後,窦清滺又轉臉看着永安王。
“外祖父,我想問當年,我娘的嫁妝還在窦家嗎?”
永安王沒有想到清滺忽然這麽問,當下就點了點頭。
“嗯,一直都沒有過問是個事情,你娘的嫁妝一直都封在那裏呢!你回來了,這些都是你的。”
永安王伸手在清滺的頭上,摸了摸。
一邊的窦平春在聽到他們說這個事情的時候,神情又變了變。
“我還記得姐姐當初出嫁,十裏紅妝,可是羨煞了好多人。”
水天成回憶着,嘴角還帶着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