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剩下來的,也隻有那個酸酸的山楂果。
“你爲何要去京城?”
在回去的路上,禦東辰問着。
“我去找……我的家人。”
清滺如實告訴她。
“你怎麽知道你的家人在京城呢!?”
禦東辰費解。
“我對我的身世,沒有知道很多,隻有這個玉佩!”
說着,清滺把自己的玉佩給拿了出來,讓他看着。
禦東辰看着她身上佩戴着的那個玉佩,上面赫然的寫了一個滺字。
“這是你随身佩戴的嗎?”
“是呀,我從小帶着的,我娘說……本來這個玉佩是垂在這裏的,随着我的長大,已經在這裏了。幸虧是一個金鏈子綁着的,不然真的好麻煩呀。”
清滺說着,還給他比劃着。
“原來如此。”
禦東辰點了點頭,遂又說道,“到了京城之後,我在幫你找人吧!”
以往一直覺得,去京城的路程是非常的漫長,現在又覺得非常的短暫。
大緻是他不想那麽快的,就跟她分開了吧。
“那我先多謝你了!!”
清滺嘴角含着一絲的笑意。
“不用!!”
禦東辰連忙擺手。
兩人如此說笑着,還是很快的就到了客棧。
禦東辰一直把清滺送到了她的門前,等到清滺都進去了,關上了門,還傻傻的站在門外。
“王上——你怎麽了?”
淩風遠遠地就看到了自家王上這種摸樣,也是驚呆了。
他們的王上是魔障了麽,怎麽好端端的看着門在傻笑呢。
想他們王上以前,那是多麽的嗜血,多麽的骁勇善戰。
現在卻是一臉白癡的笑容。
這種落差,真的是好可怕。
“哼!!”
禦東辰冷冷的瞥了淩風一眼,從他的身側,拂袖而去。
看着他離開的聲音,淩風還是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王上剛剛那個樣子好可怕的呀,好像現在的王上,又是以前的王上了。
雖然被王上淩厲的目光給吓到了,淩風還是非常的安慰的。
心情好像是在這一刻,更加的美好了呢。
清滺待在房内一下,很快的店小二就送來了熱水。
二哥木森反正是看到了走到清滺房内的男人,都是淩厲的眼神。
畢竟是狼,那種眼神緊緊地盯着人,差一點就讓這個店小二吓得尿了褲子。
總之,店小二是戰戰兢兢的把熱水送滿了。
等到這裏的熱水一好,轉身就飛快的跑了。
木森知道清滺要洗澡,便邁着高雅的步子走了出去。
它還帶上了門,然後蹲在了門前,給清滺看着門。
清滺脫光了衣裳,坐在了浴桶裏面,一陣的惬意。
雖然門沒有關的好,還露出了一絲的縫隙,不過清滺知道,隻要是二哥在外面,肯定是沒有人,有膽子過來的。
清滺很快的就洗好了澡,她起來換上了幹淨的衣裳,又去把門給打開,先讓木森進來,在讓店小二把水給弄走。
店小二這一次,多喊人過來壯膽的。
等到他們把浴桶給搬走了,又把地面的水給弄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