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她做這些事情的男人,真的是不知凡幾。
趙芸狄讓人去把外套給拿了過來,姿态優雅的把外套穿了起來,也離開了。
劉福生站在那裏,就看着趙芸狄離開了,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一側的玻璃花房裏面嬌豔欲滴的薔薇花,微微顫-抖的身子,吐露着芬芳,好像也是在嘲笑他。
張鼎天跟于清滺兩人回到家裏面,張鼎天就把于清滺給推到在了床上。
看着她的身體,山巒起伏的。
再也遏制不住了,一下子撲到在了她的身上。
紅帳翻滾着,良久這才停歇了下來。
“以後不許穿這個衣裳了。”
張鼎天抱着于清滺,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着。
“現在不都是穿旗袍嗎?你不讓我穿這個,那讓我穿什麽?”
于清滺嬌嗔的問道。
“反正不許!”
張鼎天也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反正就是覺得,那樣子自己的妻子都被人看了,好像真的是很吃虧。
“我想洗澡!”
于清滺不想在這種事情跟他糾-纏,眯着眼睛,慵懶的說着。
“我去讓你給你打水來!”
張鼎天輕輕地翻開了被子,從床上起來,穿好了衣裳,出去吩咐下人了。
片刻之後,終于時候有熱水了。
于清滺也被張鼎天給抱着,放進去了浴桶裏面。
于清滺覺得自己一陣的惬意,身心都是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舒坦。
“天氣冷,稍微洗洗幹淨就好了!”
張鼎天見她都閉上了眼睛,好像是要泡澡,伸出手在她的皮膚上搓了幾下。
“嗯!”
于清滺點了點頭,隻是覺得有點累而已。
在張鼎天的幫忙之下,随便的沖洗了一下,她被張鼎天給擦幹淨了,又放到了床上。
兩人歇下了,暫且不提。
接下來的日子,跟以前好像也沒有什麽不一樣。
隻是天氣越來越冷了,雪下了下來,整個世界一片的素白。
白日裏,于清滺正在修煉内功心法,忽然的丫鬟過來禀告,說有個趙小姐過來找她。
趙芸狄!?
于清滺微微一怔,她這個時候來做什麽。
“你讓她進來。”
于清滺從床上起來,朝着梳妝台走去。
原主長的本來比較的白皙,隻要塗一點胭脂便好了。
弄完了這些,她又把一個狐狸毛的大氅給穿在了外面。
火紅色的狐狸毛,是之前張鼎天剛剛找回來給她的。
不但很是暖和,在一片雪白的冬天裏面,也是非常的耀眼。
張鼎天說她穿紅色的非常好看,于清滺也很喜歡穿着紅色。
于清滺穿過庭院,走到了大廳裏面,趙芸狄已經坐在那裏喝茶了,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水紅色的旗袍。
于清滺走了進去,丫鬟随即就把她外面披着的大氅給拿下去了。
“趙小姐找我聲事情?”
對于情敵,于清滺不假辭色。
再說了,他們兩人本來就沒有任何的交情。
“我……”
趙芸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于清滺,心裏面非常的複雜,可是最後一想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