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門呢,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衣領被人給提了起來,然後雙腳懸空,然後又被重重的給扔了下來。
賴旭民一陣的頭暈目眩,還沒有來得及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聲骨頭裂開的聲音,等到他回過神來看着的時候。
自己的雙手,雙-腿,又被她給踩斷了。
“你這個狠心的人……你怎麽不去死!?”
賴旭民疼的臉色都開始發白了,他甚至是不知道,自己計劃了這麽多,怎麽都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被揭穿了。
“你這個變-态惡心的人要先死呀!?”
楚清滺說着,一腳又踩在他的脖子上面。
她的腳,一下子用力,一下子放松,賴旭民的臉色,也是一下子泛紅,一下子泛白,總之是非常的精彩。
楚清滺也不急着讓他現在就去死,她一下子又松開了腳,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你是不時覺得,自己的策劃,已經是非常的完美了?”
楚清滺嘴角擎着一抹的冷笑,她還真的是沒有見到過,如此自以爲是的人。
“張龍是你在監獄裏面認識的人,你們兩人關系很好,又是一起出獄的,你知道他們家的地址,也出入過他們家幾次,正常也會有了他們家的鑰匙,正是因爲有了他們家的鑰匙,你這才會想着心思的,整容成跟他老婆一樣的臉,在故意的引起我的注意,我殺了他的老婆,張龍也沒有了後顧之憂,完全的就得到了家産,我猜測的沒錯的話,你整容的錢,也是他給的吧!應該在我殺了他老婆之後,他還會給你一筆錢吧!”
楚清滺說完,看着他瞠目結舌的神情。
她所闡述的這一些,一半是她要人查探到的,一半是她猜測到了。
看着現在賴旭民的樣子,她也知道,自己猜測的,百分百是對的。
“你是怎麽知道的。”
賴旭民還是有些不甘心,自己隻是犯了那麽一點點的小錯,就被人這麽的揪着不放。
有必要嗎?
“我隻是當初傷害了你那麽一些些,你有必要一直抓着我不放嗎?十二年期間,你對我的身體,造成了多少的傷害……冤冤相報何時了。”
賴旭民雖然已經是現在這種殘破的身軀了,可是他還是一點兒都不想死,他想活着,好好地活着。
隻能夠現在這麽厚着臉皮,在乞求着她。
“是嗎?不是冤冤相報,隻是我想讓你死而已。”
楚清滺說完,就用鞋子,踩着他的脖子,一直看到他斷氣爲止,這才離開了這個房間。
沿着路,走到外面,從圍牆上,飛躍了出去。
開着自己停在外面的車子,離開了。
賴旭民租住的這個小區,也是那種非常老舊的小區,算是在城區裏面了的,這些老房子,經曆了一百多年了,也沒什麽安全措施,更别說有什麽攝像頭之類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