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看着呂至霆這個樣子,當下真的是哭笑不得。
“你這個猴子,你說說,我們針線房什麽繡娘沒有,你爲何還要讓你妹妹給你做衣裳……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爲你,害的你妹妹到現在都沒有起來,可真的是吓壞我了。”
張氏伸出手,就在呂至霆的身上拍打了幾下。
“啊?”
呂至霆當下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你說……妹妹爲了給我做衣裳在熬夜了。”
呂至霆出聲問道。
待看到了張氏點頭之後,也是非常的内疚了。
“我……隻是想要在風玄奕的前面,可以穿到妹妹做的衣裳而已。”
聽到呂至霆的答案,張氏真的是不知道從何說起,這個混小子。
“你妹妹是玄奕的未婚妻,她給玄奕做一點東西那是怎麽了,你還吃醋了?”
張氏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這……不是覺得,那還沒有嫁人麽,就這麽的給他們風家做牛做馬了。”
呂至霆梗着脖子,遂又說道。
“哦,不給風家做牛做馬,要給你做牛做馬是吧?”
張氏睨了他一眼。
“好了,娘我錯了,我也沒有想到就是我這麽的催促一下,就讓妹妹這麽的着急,我等妹妹醒來了,去給妹妹賠罪!”
呂至霆看着張氏越發的生氣了,心裏面也是愧疚的。
“哼……你先出去辦事吧!等到事情辦完了,記得去給你妹妹說說。”
張氏見他的樣子,也是你知道錯了。
也打算放過他了。
“是!”
呂至霆畢恭畢敬的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呂清滺那邊一直睡到了下午,這才悠悠醒來。
洗漱完了,坐在桌子跟前吃着東西,聽着琥珀說着,張氏怪責呂至霆,忍不住的笑了出聲。
差一點都要嗆到了。
“小姐,你怎麽了?”
琥珀看着她笑着,忍不住的問道。
“沒有沒有!”
呂清滺擺了擺手。
自己隻是在晚上跟風玄奕一起下棋而已,這才晚睡晚起了,沒有想到這個鍋,竟然被二哥給背去了。
呂清滺吃了飯,又去了上房。
張氏見她精神還是挺飽.滿的,當下又說了她兩句,這才讓她離開了。
呂清滺離開了上房,立即就回到了自己的房内,站在了那裏,研究了好一會兒棋盤。
這才想着,如果風玄奕走着哪一步的話,她便走着哪一步。
“清滺——”
呂清滺正在觀察着棋盤,不料呂至霆竟然回來了。
“小妹……二哥要跟你道歉,這衣裳你慢慢做不急。”
呂至霆非常歉意的看着她。
“沒事的,二哥!”
本來還覺得挺好玩的,可是現在看着呂至霆這種神情,呂清滺反而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
“這個,我本來打算去賣掉的,現在送你!”
呂至霆拿出了一個盒子,遞到了呂清滺的面前。
呂清滺接了過來,打開了那個木盒子,頓時裏面發出了一陣陣悅耳的聲音。
竟然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音樂盒。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