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清滺撿到的那個筐子,或者說是一個籃子,本來就不是很大的樣子。
蓋在了她的頭上之後,想要很快的摘下來,是很難的,更何況那個筐子裏面,還是有着一些的毛刺。
要是太用力的話,肯定還是會把臉上給劃傷的。
張千雪非常在意自己的臉,更是不可能這樣做了。
聶清滺看着她的那個小心翼翼的摸樣,也是覺得可笑了。
這個人嘴-巴太賤了。
她的腳,在張千雪的身上踢着。
她是有内力的,雖然已經控制住了,但是踢斷了張千雪的兩根肋骨,讓她好好地休養休養。
不要在出來耍賤了,一切都好說。
聶清滺又從小巷子離開的時候,張千雪還躺在地上呻-吟着呢。
躺在地上,不停的叫着,現在動一動手臂都覺得疼痛。
好不容易把頭上的那個筐子給取下來了之後,臉上還是被劃破了幾個小傷口。
她拿了電話,直接的報警了。
等到聶清滺回到家裏的時候,警察也找上了門。
聶清滺還是去了警察局。
隻是沒有錄像,也沒有什麽證人,很快的聶清滺就離開了。
方蘭站在了警察局門前,坐在地上,哭天搶地的。
回到了家裏面,都已經很晚了,田麗已經把晚飯都給準備好了。
“清滺沒事吧!”
田麗看着她回來,連忙焦急的問道。
“有事我還會回來嗎?張千雪是被人打得骨頭都斷了,我哪裏有這個本事呀!”
聶清滺笑着說。
“你請她吃東西,後面她被人打,她還在黑你,這一家人真的太壞了,以後可不要在跟他們有關系了!”
田麗憤憤的說道。
“媽我知道了!”
聶清滺微微颔首,走到了一邊的飲水機跟前,到了一杯水。
“快來吃飯!”
田麗又去了廚房,把米飯裝好了,斷了過來。
“好!”
聶清滺坐在了一側。
“我爸沒回來吃飯呀!”
聶永根沒在,聶清滺忙問道。
“他跟朋友在外面吃了。”
“那你咋還做這麽多的菜呀。”
聶清滺看着桌子上的菜,他們兩個人,肯定是多的多了呀。
“他在外面,肯定不停的跟人喝酒的,到最後酒都喝飽了,哪裏還吃法呀,這些給他回來再吃,不然回來的話又喊着胃子疼了。”
田麗一邊給聶清滺夾菜,一邊說着。
“嗯。”
聶清滺聽着她說這個話,不由得笑了笑,父母的感情真的是好呀。
尋常人家,看着自家男人出去喝酒,都是很生氣的,哪裏還管這些的呀。
“你笑什麽呀!?”
田麗也看到了聶清滺嘴角的那個促狹的笑容。
“我覺得爸媽好恩愛呀!”
聶清滺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傻瓜!”
田麗又白了她一眼,這個家夥,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對了,媽我又接了一部戲,過一段時間,又要去拍戲了!”
聶清滺又把下午接的戲,給田麗說了一遍。
“還是跟那個孩子呀,那個孩子我也喜歡,你們也是同學,真不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