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禮儀之後,墨離淵便又出去了。
鹿清滺待在了房間裏面,其餘的一些婢女,侯在一邊。
她脫去了鞋子,自己坐在了床榻上,又讓婢女給她把帳幔給放了下來。
坐床……一直坐到晚上。
本來一個新娘子,這麽的坐在床上,倒也是非常無聊的。
正常都是會讓與之相好的姑娘們,在此處陪伴着她。
鹿清滺用腳想,便知道了,關山雪一定會來,便早早的跟守在門前的丫鬟們說了,誰來也不讓進來了。
她剛好坐着休息下。
當然,關山雪是來了,本來還想就着今天這個喜堂上有血的事情,刺撓一下鹿清滺的,誰知道鹿清滺竟然都不見面。
于是,關山雪頓時就覺得非常的氣憤,氣着離開了。
鹿清滺修煉到了晚上,華燈初上。
丫鬟們又把帳幔給收了起來,有着丫鬟伺候着她吃飯。
等到她吃好喝好了,又去上了恭桶,這才又給她補了妝容。
等到這裏弄好了之後,她又坐在了床上,等着墨離淵過來。
終于,墨離淵回來了。
他一進來之後,就屏退了周圍的人。
那些人離開了之後,他便踱步走到了鹿清滺的跟前。
鹿清滺微笑着看着他,尋常他不是穿着白色的門派服飾,出去就是穿着一件黑色的袍子,身上穿着的衣裳,永遠都是那種非常低調的顔色。
現在猛然的穿着這個大紅色的喜袍,在加上,還有着燭光的映襯之下,更是顯得無比華美了。
大紅色本來就應該穿出來妖冶的顔色,可是因爲墨離淵本身就是屬于那種冷漠的性子,加上他的容貌也是那種冷峻的。
此時,穿着這種大紅色的喜袍,更是增添着一種尋常都沒有過的華光。
“師兄!”
待到墨離淵走到了鹿清滺面前的時候,鹿清滺忽然的這麽的喊了一聲。
“嗯!?”
墨離淵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師兄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好美呀!”
鹿清滺笑着,滿心的贊歎着。
“嗯!”
墨離淵倒也沒有生氣,反倒是應了一聲,點了點頭。
“你坐了一下午,是不是累了,去洗漱一下!”
墨離淵朝着鹿清滺伸出了手。
“嗯,好!”
鹿清滺輕輕地把手,擱在了他的手掌之中。
一大一小的手,就這麽的相握了起來。
墨離淵拉着她的手,朝着一邊的淨房走去。
洗漱了過後,墨離淵又拉着她的手,坐在了床上。
兩人躺了下來,睡在外面的墨離淵伸手就把床幔的鈎子給放了下來。
嘩啦一聲,床幔就蓋住了。
外面的明亮的燭光,在這個床幔的遮擋之下,也變得微弱了很多。
帳幔之中,也隻有這一點點的光芒。
就是因爲這一點點的光芒,又才顯得這裏,是無比的暧-昧起來。
“我們……”
墨離淵臉色有些微紅,這些事情,之前他是看過書的。
男女之間的敦倫,這個是理所應當的,可是面對着師妹,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