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非的臉上的神情,是充滿了贊賞着。
“小事情而已!”
韓清滺擺了擺手,一臉的不在意。
“隻是……我要你帶侍衛,你怎麽不帶。”
還是一轉眼,穆非的臉色就變得沉郁了下來,非常的難看。
“……”
韓清滺看着他,還真的是覺得莫名,還真的是,皇上的臉,六月的天呀。
說變就變呀,你這麽會變,怎麽不去四川學變臉呢!
“我可以打得過呀,你不要忘了,你的命可還是我救的呢!?”
說着,韓清滺斜睨了他一眼。
“……”
本來還是有些生氣的,畢竟外面那麽的危險。
穆非隻要一想到,剛剛他們遇到的危險,他整個人會覺得有些不安。
好在是沒事,可是萬一有事呢,那麽又該怎麽辦?
穆非還想要在說着一些什麽,可是在面對韓清滺的時候,他竟然無言以對。
“以後小心一點!”
身爲一國之君,這麽說話,是不是弱了一點。
“是,皇上——”
韓清滺微笑着,對着穆非行了一禮。
——————安遠侯府。
之前安遠侯覺得沈禦不行了,便要決定讓嫡次子,承爵,可是上書了好幾次,都被皇上給駁回了。
安遠侯這個時候,便知道,自己家裏這樣子算是完蛋了。
之前想着那一些雄心壯志,也被消弭了。
到了太子繼承了皇位,他們沒有立即去死,已經算是不錯了,于是,安遠侯開始偷偷的變賣着家裏的東西,朝着老家那邊輸送。
昭陽郡主休養生息了好一段時間,身體也終于給養好了,這一段時間,不停的聽着丫鬟們說,沈禦是多麽的疼愛着百憐。
百憐那個賤人,一心的想着盛——寵——,自己伺候不了沈禦,便讓身邊的丫鬟去伺候沈禦
真的是惡心至極。
昭陽郡主坐在了梳妝鏡子跟前,看着子的臉上,都是裂開的痕迹。
就像是一塊幹涸的土地上,土地都已經開始慢慢地裂開了。
在臉上摸了摸,還是非常的粗粝,就跟摸在牆上一樣。
昭陽郡主自己以前,也算是一個美人,現在的臉,成了這個樣子,她又如何的不會驚怒。
“給我仔細的擦着珍珠粉!”
昭陽郡主又命令一邊的丫鬟,給她擦上了濃重的妝容。
昭陽郡主一張口說話,嗓音也是非常的粗糙,她的神情,也變得非常的難看。
該死的韓清滺,毀了她的容貌,也毀了她的聲音。
她現在還有什麽?一個女人在後宅,可以安身立命,最起碼的兩樣東西,都沒有了。
她還可以怎麽樣?
呵呵……是呀,她還可以怎麽樣?
在怎麽說,她還是一個主母,搞死那一些小妾,還是可以的。“
于是昭陽郡主,把你自己的臉面,當成白牆一樣的刷了好幾遍之後,這才又把自己的最華貴的衣裳給穿在了身上,朝着外面走去。
走到了百憐的院子裏面,百憐正做着外面彈琴,她一看到了昭陽郡主加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