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遠世子氣的簡直要吐血了,他眼下真是一句重話也不能說了,這麽一個節骨眼上,怎麽偏偏就說了這樣的一攤子事!
“韓清滺,你别恃嬌而-寵-,你若是敢回娘家,就等着休書吧!”
終于,他算是忍耐不住了,今天這個韓清滺真的是不長眼了是吧!
以往雖然她也是仗着自己是韓家的女兒,倒也沒有這麽的嚣張呀,今天真的是過分了。
在想着,人家昭陽郡主那麽一個高貴的人兒,在自己的面前,還不是嬌-小可人的。
韓清滺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可理喻。
“你說什麽呢!?”
安遠侯夫人怒斥了一聲,差點踹自己兒子一腳,這個死東西,還會不會說話了啊!!
連休書都擱在了嘴上說了,不是更加刺激矛盾嗎?
“好呀,沈禦,你終于說出你的心理話了,敢情,你早就看我不順眼了?這麽快就想着寫休書啊?有本事你寫啊,我倒要看看,我犯了七出中的那一條了,值得你用休書來威脅我……”
韓清滺冷笑連連,她就是要看着安遠侯世子這種神情,當下她拍了拍手。
本來她是慵懶的靠在那個軟墊上面的,此時一聽到安遠侯世子這麽咋呼,冷笑着坐直了身體。
“蒹葭,去外面喊轎子過來接我,我今天就是要爬着,也會爬出去的!”
韓清滺又冷冷的瞥了安遠侯世子他們母子兩個。
“不就是回個娘家嘛!怎麽就扯到休書上去了!清滺啊,禦兒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着……可千萬不呀胡說八道!”
安遠侯夫人也非常的着急,連忙的拉着韓清滺的手。
“母親說的這個話,好像都是變得我的錯了,是他打的我,也是他休的我,在怎麽說也不會是我的錯吧!”
韓清滺冷笑了一聲,把自己的手,縮到了自己的袖子裏面,現在被安遠侯夫人這麽的摸着,還真的是難受。
“我……”
聽着韓清滺的話,安遠侯夫人這個時候,也語塞了,究竟什麽時候開始,韓清滺就開始變了,都變得牙尖嘴利起來了。
“你跟母親說話都這樣子了嗎?韓氏,你不要過分了!”
安遠侯世子怒目看着韓清滺。
韓清滺冷笑了一聲,連多餘的一眼都沒有看他。
“蒹葭,既然他們不放人,你讓人去請咱們家的人過來接我!”
韓清滺本來以爲這個安遠侯世子,那個烏龜殼夠結實,誰知道他竟然都不縮着腦袋了,看來之後加大火力,還能夠和離了。
“不許去!”
安遠侯世子怒聲呵斥着。
“你給我閉嘴,你有什麽資格說我的婢女!廢物一個!”
韓清滺厲聲罵道,又對着蒹葭使了一個眼色。
蒹葭本來站在一側,心驚膽戰的聽着,眼看着自己家的小姐,一句句的誅心之話,眼下都要把他們都逼到了絕路上了。
此時又接到了韓清滺的那個眼神,脖子裏面,頓時一涼,連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