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着徐母的人問道,這個誰都不問,這個徐母現在都是燙手山芋了。
他們總不能去管着吧,最後他們把徐母給扔在徐清滺他們家門前,便溜走了了。
徐長生看着門前,破門闆上躺着徐母,無奈的看着一邊站着的徐清滺。
“讓夥計擡進去吧!”
徐長生低低的說着。
别人可以不問,但是徐清滺也是要問的。
人雲亦雲,就算現在是過繼了,也是要問的。
“嗯!”
徐清滺應了一聲,掃了一眼徐母的腿腳,上面本來用木闆固定的死死的。
在這個時候,也是松散了開來。
總之,徐清滺也不打算給她請大夫了,瘸了就瘸了吧。
徐母被擡進去了一個小倉庫裏面,徐清滺放了兩個饅頭跟一碗水扔在了桌子上,便不去不管她了。
可是到了晚上,徐母醒過來的時候,她的就把裝水的碗,給仍在了地上。
她扔碗,也是爲了吸引人過來。
可是等着她發洩着憤怒,還是沒有人過來。
徐母破口大罵了起來,還是沒有人過來。
也是餓的頭暈眼花,她也拿着那個幹饅頭,啃了起來。
由于沒有水,中間幹噎了幾次,嗓子幹的很,喊人都喊不出來了。
還是因爲太累了,還是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徐母一陣的惺忪,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徐清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要害死我!”
徐母大聲的叱罵着。
“是呀!”
徐清滺也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你……”
徐母沒有想到她會回答的這麽的幹脆,當下呼吸都不正常了起來。
“你現在住在這種地方是什麽感覺呢?以前,王萬蓮剛剛去我們家的時候,你就把我趕到了這種的屋子,你應該也沒有住過吧!現在你讓你感受一下子吧!”
徐清滺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波瀾,看着徐母的眼神,也是泛着寒冷的光芒。
徐母沒有說話,隻是臉上的神情,比較的激憤。
“萬蓮的嫁妝也是你搞得鬼!?”
徐母的臉色,低沉了好幾分,她問道。
“哈哈,到現在還萬蓮呢?你知道你爲何睡在這裏嗎?王萬蓮把你給趕了出來就連那個小酒館都租給了别人。”
徐清滺鄙夷的看着她。
“你胡說八道,你就是嫉妒我跟萬蓮情同母女!”
徐母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哦,是這樣子嗎?那你完全的等到你可以走路的時候,去親自的問問王萬蓮了!”
徐清滺沒有那個閑工夫跟她理論這些,有的沒有的。
“你還沒有告訴我,萬蓮嫁妝是不是你搞的?”
似乎,徐母的着重點一直都是在這裏。
“什麽王萬蓮的嫁妝?那是我的嫁妝!”
徐清滺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旋即又說道,“是呀,我買了藥粉灑在了她房間角落裏面。本來就是我的東西,我不願意給别人,就休想要拿過去!”
那是王萬蓮後來被蛇吓到的之後,她換着住進去了那個房間。
她後來又去買了驅蟲的藥粉,順帶的又買了一吸引蛀蟲的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