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頤人走到了窗戶前,看着陽光之下的荷塘。
叮當皺了皺眉,卻是沒有說話。
接下來的日子裏面,夜清滺除了上朝或者在禦書房,都是在詠荷宮度過的。
一時間,林頤人在宮内風光無兩。
更何況,夜清滺特别的恩準了,不讓任何去打擾他,也不讓他去給灼華請安
林頤人也很奇怪,爲何陛下爲何這麽的喜歡往他這裏跑。
他出聲問過夜清滺,夜清滺也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在他這裏很舒服。
林頤人便不再開口了,隻是做好本分。
有了林頤人這個擋箭牌,夜清滺也不再受到騷擾了。
灼華也沒有在說什麽,畢竟林頤人不是那種人頤指氣使的人。
以前不受-寵-的時候,悶聲不吭的待在宮内,現在受-寵-了,還是悶聲不吭的待在了宮内。
有着夜清滺之前說恩那一些話,自然是不敢有人,敢去詠荷宮大放阙詞。
所以……現在,夜清滺在詠荷宮,慢慢地已經在宮内都給布置好了,也不怕有什麽眼線知道或者看到什麽的。
畢竟這個世界這麽的危險,她還真的是誰都不敢去相信的。
這一日,夜清滺又是勤快的批完了奏折,剛剛伸展了一下身體,打算去詠荷宮。
這個時候,内侍就前來通報,說灼華求見。
“準!”
夜清滺依舊坐在那裏,接過内遞過來的茶水,剛剛喝了一口,灼華便走了進來。
他還是一襲紅衣似乎,頭上束着白玉冠,從門前款款走來,就是出不出來的一種風-情。
“臣伺參見陛下!”
灼華恭敬的對着夜清滺跪拜了下來。
“平身——”
夜清滺擱下了杯子,輕聲對着灼華說着。
“謝陛下!”
灼華站直了身體,便站立在一側。
“不知道皇夫過來,有何事?”
夜清滺出聲問道。
“臣伺隻是想念陛下了,這才過來看看!”
灼華唇角帶着一抹的微笑。
“哦!”
夜清滺微微颔首,卻是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知道陛下,可否再去臣伺的宮内,臣伺給陛下彈奏一曲?”
灼華微挑眉眼,看着夜清滺。
灼華本來就屬于那種華美到了極緻的男人,穿着紅色的衣袍,更是顯得妖娆無邊。
不知道爲何,此時夜清滺的心裏面,一陣的違和感。
這種感覺,其實從上一次,在夜長歌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察覺到了。
隻是這個隻是她的感覺而已。
有的時候,人不應該一直的偏信感覺,可是有的時候,感覺又是那麽的精準。
這讓夜清滺不得不去相信了。
“好!”
夜清滺還是微微颔首,她倒是要看看,其中會出什麽貓膩來。
“陛下,請?”
灼華微微一笑,萬千風-情,他躬身讓夜清滺先行一步。
“你先回去,朕換件衣裳。”
夜清滺站了起來。
“是!”
灼華也不敢多言,轉身便出去了。
等到灼華出去,夜清歌又屏退了其他人,這才召着凜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