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滺一看就到了晚上,用過了晚膳之後,就回到了寝殿,自己修煉起了内功心法。
原主是沒有任何武力值的,所以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正常都是被人打得連娘都不認識。
所以現在……她還是把自己的心法跟劍法都給練起來。
日過一日,月過一月。
這一段時間,都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夜清滺過于的修身養性了,還是灼華把後宮整治的太好了,如同鐵桶一般,沒有一個後妃在出現在了夜清滺的面前。
可是在李盡歡的一個月的限制結束的時候,發生了事情。
夜清滺每一天上完朝之中,必定要去灼華那裏,聽他彈一首曲子。
這一天,她從禦花園經過,就聽到了空靈的琴音在半空之中淼淼響了起來。
夜清滺唇邊帶着一抹的笑意,下意識的,已經猜測出了一點什麽來。
她尋着聲音,走了過去。
幽靜曲深,兜兜轉轉的,豁然開朗,看到了眼前的這個一幕。
盡歡站在一側,彈琴的是另外一個男子,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隻是在袖口的邊緣,刺着玄雲的紋路。
清風徐徐的吹着,他的衣袖,也在輕輕地鼓動着,泛着迷離的光芒。
那個容貌,自然也是絕色的。
長眉入鬓,星眸閃動,高挺的鼻子,如同玉山一般的挺拔。
白衣廣袖,彈奏着古琴,在這麽一個風光霁月的天氣。
又是百花深處,他的一襲白衣,就顯得無比的深遠了。
夜清滺的眼神,在他的身上,停留了幾秒鍾,便轉移開來了。
“呀,陛下……”
盡歡一看到了夜清滺,臉上溢滿了微笑,連忙跪倒在了地上。
周圍的人,在看到了夜清滺的時候,也連忙跪倒了。
就隻有那個彈琴的白衣男子,卻是坐在那裏,一動都不動。
“你見着朕,爲何不跪下?”
夜清滺出聲問道。
那個男人,站起了起來,對着夜清滺深深的行了一禮,又擡起了頭。
“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除此之外,在沒有人,可以讓我一跪的!”
“……”
WTF!!
一聽到這個男人,這麽鬥志昂揚的說完這麽一些話,夜清滺隻感覺,自己的頭頂,有着一群的烏鴉,在飛過。
她覺得非常的奇怪,怎麽會有這種人。
難道這個時候,她要說,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主意嗎?
“你叫什麽名字?”
夜清滺出聲問道,臉上的神情,不辨喜惡。
“向非墨。”
向非墨站在那裏,長身直立的,映襯着身後的花影,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明媚。
“哦&……”
夜清滺的唇邊,似笑非笑。
向非墨呀,呵呵……
不就是原劇情之中,那個被自己強行的搶過來的男人麽。
夜長歌的男人!?
現在,倒是用着這種方式,送上門開了呢?
“哦!還真的是有個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