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滺笑着看着她。
“好!”
老夫人終于答應了,她站了起來,拿着葉清滺的庚帖出去了。
其實,答應不答應,都是要答應。
呵呵,她隻是在強迫自己,可以走過去,可以沖破心裏面的那一關。
葉清滺又坐回到了凳子上,看來等會,就要制作那個符了,等到夜裏的時候,她還要去甯氏那一邊去一下。
甯氏一直被關着,這個也是毋庸置疑的事情,畢竟她已經生養了甯晉言。
就是爲了甯晉言也是不能夠休了她的,畢竟以後甯晉言可是要在官場上面混迹的,有着一個被休棄的生母,這個對于他來說,也是一個劣迹,更是一個污點。
她會讓她死的很開心的。
老夫人在外面一會兒,便又進來了。
“事情已經說定了,下個月初八的婚事!”
說完了這句話,老夫人又哭上了,這麽快的就催人嫁女兒。
“外祖母,你剛不是說相信我的嗎?”
葉清滺覺得好笑,身後在老夫人的肩膀上,輕輕的捏着。
“我隻是舍不得呀!”
老夫人不由得搖了搖頭,那個千陵夜在完好無損的時候,是個纨绔,就不是一個良人。
現在又是這個半死不活的樣子,更不是了,
清滺說了,是可以把他給救活了的。
那麽活了之後呢!她該怎麽辦?
就那麽跟一個纨绔,生活一輩子嗎?
老夫人憂心忡忡的看着葉清滺。
“沒事的,外祖母……我現在又不是以前的我了!”
“嗯!”
這個時候,老夫人也不再說什麽了,事情已經成了定局。
此時,在說任何的話語,也都是徒增傷感而已。
葉清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摒退了所有的人,又拿出了錦盒,開始畫符。
畫好了那個符,她把符,給放在了一邊。
打算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潛入到甯氏的屋内去。
這個時候,葉清滺正在等待,然而另外一邊,甯晉言卻是在個甯烈争吵。
“你爲何要把表妹,嫁給那麽一個纨绔!?”
甯晉言的神情,非常的難看。
纨绔就算了,還是一個快要死掉的纨绔。
他那麽擺放在心尖尖上的一個人,竟然嫁給這麽一個人,一個是他無論如何都看不上眼的人。
一想到這個,他就是一陣鑽心的痛楚。
“先不說,千陵夜在那一晚上,是抱過你表妹的,千家也不是我們可以去招惹的呀!?”
甯烈無可奈何的說了一句。
甯晉言低下了頭,沒有繼續說話。
“我去問過你外祖母,清滺也是願意的,再者說,清滺是個符醫呀,說不定嫁過去了之後,就可以治好千陵夜,那麽以後,清滺還是值得……”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
甯晉言沒有聽甯烈把話的都給說完。
“父親寬恕兒子無狀,兒子先行告退!”
甯晉言行了一禮,便拱手離開了。
他失魂落魄的走到了葉清滺的院子外面,看着院子裏面,橫生出來的枝條。
現在是冬天,看着是有些寂然,不過更多的是有着一些的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