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緩聲說了一句。
“外祖母……我……”
葉清滺看着她,赫然開口解釋着。
“好孩子,你是一個什麽人,外祖母還不了解你嗎?我是氣你的舅母,竟然要把你許給一個小厮,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那一日的事情,你還記得麽?”
外祖母一提及這個事情,就是一陣的憤慨。
她想着,又出聲詢問着葉清滺。
“我那一日,接到表哥的信,我躊躇了好久,那才去的,去了之後就被人一棒子給敲暈了,之後的事情,我便不記得……因爲我之前給自己用了符,這個後邊的傷痕也沒有了!”
葉清滺說話間,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你表哥的信,給我看看!?”
外祖母眼神裏面,閃過一絲的疾色。
葉清滺連忙把荷包裏面的那個之前僞造出來的信,給遞到了她的面前。
外祖母接過來一看,當下臉上的神色,就大變。
“是你表哥的字迹……外祖母也知道,你跟晉言青梅竹馬……”
外祖母的臉上,染上了一層的憂色。
她心裏面,也是希望清滺可以跟自己的孫兒好,這樣子,自己也對的起女兒的囑托,可是發生了這個事情,女孩子的閨譽還是有了一些的損傷。
這邊如何是好呀!
看着外祖母的臉上,滿是憂思。
葉清滺拉着她的手,搖了搖,“外祖母,昨個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這個腦子裏面,一陣的空白,什麽都是猜不出來的。”
“昨個……”
外祖母也是遲疑了半晌,這才把自己知道的給說了出來。
原來昨天在現場,除了那個小厮之外,還有着丞相大人的少爺。
丞相大人的少爺,是衆所周知的纨绔,尋常跟甯晉言也沒有什麽交往的。
他們這個永州城是他的外家,平常沒有什麽事情幹,便都是在街上溜達的。
昨日,甯晉言跟幾個文人騷客,正在酒樓品酒說名字,沒有說出來名字來的那個人,最後就要作詩一首。
最後有着一種酒水,怎麽都品嘗不出來,最後,那個纨绔過來了,舉杯仰首就喝下去了那個酒水。
到了最後,還算是甯晉言輸給了纨绔一件東西。
所以晚上,衆人吃完了之後,纨绔便随之後甯晉言一起回來了甯府,去追讨甯晉言給他的東西。
就在大廳等待的機會,覺得無聊,便出去走了走。
等到他走到小樹林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個小厮鬼鬼祟祟的拖着葉清滺。
于是,他就大喝了一聲,于是那個小厮吓得溜走了。
他剛剛走過去,把葉清滺給扶起來的時候,這個時候,就有着很多的女人打着燈籠,找到了他的跟前。
人還未到跟前,就疾言厲色的說他們私相授受。
纨绔自然不會這麽的說着,最後甯氏又是賠小心,這才把葉清滺給栽贓在了那個小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