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滺熟悉甯晉言的字迹,那個是甯晉言的字迹無疑,不過再一想,甯晉言其實也是喜歡葉清滺的,之前清滺名聲毀掉的時候,他還出言要迎娶的。
那就是說明,這個是不是甯晉言寫的信件,有人去模仿的。
既然如此,那麽自己也模仿一張一模一樣的。
她又走到了桌子跟前,筆墨紙硯都是跟甯晉言那一邊都是一樣的,她鋪平了紙張,很快的就在信件上,把那一些話,都又寫了一遍。
你們這麽的坑害我,就别想獨善其身。
她現在不是原主,自然也不會有着原主對于甯晉言那麽深沉的愛意。
所以,該去做的事情,她都會去做的。
一點都不會含糊。
等到墨迹完全都幹透了,她又把紙張在手心揉皺了,這才又放在了自己的荷包裏面。
看着外面的日頭還很早,那一些丫鬟都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死人來看的,自然是不會有人來了。
葉清滺又坐回到了床上,開始練天劍門的那個内功心法。
這個身體有點羸弱,大概是年少時,就遭逢家族的巨變,心情一直都是很郁卒。
氣血兩虧,雖然以前在家裏,身體被調理的很好,不過這兩邊又虧損了許多。
葉清滺閉起了眼睛,開始了修煉。
一直到了夜幕降臨,她覺得腹内饑餓,睜開了眼睛,這個屋内也隻有桌子上面,有着一壺茶水,連一塊點心都沒有。
這個屋子,倒是很華美,隻是一點果腹的食物都沒有。
因爲太餓了,也不想再去修煉了,她站了起來,來回徘徊着。
肚子一直都是餓着的,又怎麽又力氣去練内功。
外面漸漸的黑了,屋内也暗沉了下來,葉清滺點燃了桌子上的燈,便坐在了那裏。
這個事情,有點詭異了,這個事情,發生到了現在,爲何一直都沒有解決的方法。
舅舅跟舅媽應該看着呀,等到她一醒來,不就是要拉過去問罪了。
都一天了,都是無聲無息的,也是奇怪。
葉清滺的手指,輕輕地撥動着桌布上面的流蘇。
難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嘭——”
門被人從外面大力的推開了,進來了兩個穿着粉色衣裳的姑娘,一個長得是嬌俏可人,還有一個溫柔如水。
這兩個人,葉清滺認得,兩個人都是舅母身邊的大丫鬟,嬌俏可人的那個叫做黛綠,溫柔如水的那個叫做蝶玉。
府裏面還在傳着,蝶玉很有可能要送去給甯晉言當通房,所以,暗地裏面,她也成爲了丫鬟們裏面的領頭人。
所以,府裏面的丫鬟婆子什麽的,都是有意無意的巴結着蝶玉。
這一次,葉清滺犯了事情,之前她身邊伺候着的那一些丫鬟婆子都被賣掉的賣掉,打死的打死了。
便讓蝶玉跟黛綠一起過來,看着葉清滺。
“你怎麽都起來了!?”
黛綠看着葉清滺,臉上滿是驚詫,此時在看看她的脖子,上面竟然是完好無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