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還是以淚洗面,琴棋書畫也是哭泣的梨花帶雨。
努達海覺得自己是心裏面,滿滿的都是新月,隻是身邊還是不免的有着别的女人。
最後沒有辦法,還是把琴棋書畫都弄成了妾待。
新月憂傷的在院中散步,遇到了冀遠,又被賽雅看到了。
于是這個将軍府,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
駱琳非常的焦心,自己馬上都要出嫁了,那個多少台的嫁妝,到現在都沒有弄好。
嫁妝不好,以後到了婆家都是不被人看好了的。
一時間,駱琳又非常的想念起來額娘了,可是額娘已經和離了,已經不是這個家裏的人。
這個時候,她又非常的後悔,爲何那個時候不有勸慰一二。
隔了一個月,歐陽瑾又打敗了一方亂軍,容顔大悅,要大肆封賞給歐陽瑾。
歐陽瑾當下就跪了下來。
“末将先要求皇上指婚!”
“指婚?”坐在上首的皇帝,蓦地一笑,伸手在一邊的把手上,輕輕地一拍,最後“不知道,歐陽将軍死偷偷的看上了誰家的小姐?”
皇帝的這句話剛剛落下,在場的一個個大臣們,有待嫁女的紛紛的在心裏面暗想,會不會是自家的女兒。
現在的歐陽瑾還真的是黃金單身漢,所有女子都想要嫁的那個如意郎君了吧。
“雁姬!”
歐陽瑾說出了這個名字的時候,大殿裏面,本來還是有着一點點細碎的聲音的,在這個時候,卻是變得沉靜了下來。
聽到這個名字的一開始,是有點熟悉的,後來卻又是想不清是哪裏的了。
努達海之前因爲新月的事情,直接的被免去了所有的職務回去了,現在待在朝堂上,是冀遠。
他一聽到是自己額娘的名字,當下就怔愣住了。
哪怕現在的人,還是沒有摸得清雁姬是誰,他就已經感覺到了有着異樣的目光,已經朝着自己看來了。
一種恥辱感覺,從心底裏面,蕩漾了起來。
皇帝不知道是誰,一直到身邊的太監在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兩句之後,他的神色,這才莫名其妙了起來。
看歐陽瑾明明死風華正茂,就算是公主,他都是可以求娶的,現在竟然說要去一個人年紀那麽的女人……
“求皇上成全!”
當下,歐陽瑾又說了一句。
雁姬是和離了,現在也是孤身一人,理應是沒有關系的。
可是……不知道爲何,皇帝總是覺得有着一種違和的感覺。
“請求皇上,不要答應!”
冀遠也走到了前面,跪在了地上。
額娘都已經三十八歲了,竟然還要嫁給他。
本來還對于歐陽瑾充滿了敬佩的,現在也覺得他很惡心。
不知道什麽時候,額娘跟他有着關系的。
看着他們兩個人都同時間的跪在了地上,皇帝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了。
最後想到了一個折中的方法。
“歐陽瑾你不如先去征得雁姬的首肯,若是她也答應的話,我便指婚!”
皇上這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