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把新月給指婚出去,這樣子,就再也沒有人跟她搶奪自己了。
還真的是一個心思狠辣的毒婦。
雁姬聽到他這麽說,當下冷不丁的覺得好笑,怎麽會有這麽奇葩的人。
“首先……昨天太後喊了許多人去說話,的确是問了我冀遠跟新月……我當時沒有答應,主要是因爲我不知道新月心裏是不是答應了,要是不答應,這個豈不是亂點鴛鴦譜!我就覺得可笑了,今個兒,太後特别的把新月喊過去,大概就是詢問這些事情吧!若是新月對你有一丁點兒興趣的話,那麽就不會許配給了費揚古,我就可笑了,她這都去了太後身邊,有什麽話,她不敢直言對太後講的,我這……又不是什麽身份,我可以說什麽?”
雁姬說完這一番話,眼神譏嘲的看着他們一圈人。
聽着雁姬的這一些話,冀遠的眼神,頓時晦暗的幾分。
是呀,他的确是被熱血沖昏了腦袋,剛剛一聽到新月指婚了費揚古就覺得可恨。
在聽說,昨日額娘還是去過的,當下就覺得是額娘不幫助自己的兒子。
這時候,冀遠就目光灼灼的看着新月……
是呀,她是去太後跟前的,指婚之前太後定然是跟她說話的,斷不會就這麽的斷章取義。
可是……她竟然什麽都沒有說?
所有的人,目光都緊緊地盯着新月。
新月哭着,不停的哭着,一下子雙手捂着臉,就奔跑了出去。
“格格——”
雲娃當下就追趕了上去。
莽古泰當下就憤恨的朝着雁姬看了過來,“你們永遠都不知道格格的痛楚!’
說完之後,他也追趕了上去。
站在你一側,聽到莽古泰說的這句話,努達海身體微微一震,剛剛新月離開,那個眼神裏面,充滿了淚珠。
他感覺到自己的内心,都要被撕碎了。
是呀,新月他現在如何說,她愛着的人是自己。
她如何在太後面前說。
他跟新月跟前,是不被任何人接受的愛情。
也好,呵呵……也好……
這樣子,新月指婚給了費揚古,以後也是可以當福晉的,總好過跟着自己,隻能當個姨娘。
不若這樣子,就好好的松手,讓她走。
努達海想到這裏,感覺到自己的内心,都像是被用力的撕扯着一般,他無力的躲開。
他一轉身,面沉如水的就這麽的走了出去。
隻有駱琳跟失魂落魄的冀遠。
“對不起,額娘!”
冀遠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如同行屍走肉般的走了出去。
此時,書房就隻剩下駱琳跟雁姬了。
雁姬沒有看駱琳一眼,早在之前,她對于這麽一雙兒女就已經放棄了。
他們不值得她去傷心,不值得她去難過。
駱琳看着雁姬的神情,張了張嘴,很想解釋了兩句。
卻是又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說起起來,不由自主的,就覺得很是委屈。
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落了,就像是一串串的珍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