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人,也這麽說了起來。
一個人說眼熟就算了,這兩個人說眼熟,就惹人遐思了。
還沒有等到慕清婉翻臉,就聽到一個小姐拍了手掌說,“這個詩詞是外面傳揚的很火爆的,詩詞雜談裏面的,這首詩是以爲叫做吳澄的人寫的。”
聽到她這麽說,其餘的人,紛紛都是恍然大悟狀态。
“難怪,我也覺得熟悉呢!”
衆位小姐,紛紛都點頭起來。
杜飛雪也是看過那個雜談的,此時聽到他們說,也是連連點頭。
原先給了慕清婉多少的誇獎,此時就會有多少的唾罵。
不過在場的都是一些大家閨秀,雖然不會去罵出來,隻是那個眼神上的鄙視,身體上的驅離。
還是一清二楚的。
慕清婉也是不清楚怎麽現代的詩句,在這裏也是有的。
明明之前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問清楚了,這裏是沒有這些的。
怎麽現在是有的。
而且……那個詩人的名字,竟然也是對的。
詩人的名字是對的,所以就沒有另外一個抄襲的人,該死的,究竟是誰也是穿越的,然後還這麽的拆自己的台。
慕清婉看了一圈,也隻是看到了諷刺的眼神。
自己是被隔離了,看來一直經營的好名聲,在此時,也沒有了。
慕清婉一陣的無奈,最後也隻能夠裝暈,躲過去此時的尴尬。
杜飛雪本來還是起着一絲的交好之心,此時也煙消雲散了,心裏面更是帶着一種厭惡的。
對于一側的慕清滺,也是連帶的覺得有點不舒服起來。
一看到慕清婉已經裝暈了,這一場賞花宴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
慕清滺把慕清婉給帶了過去。
這一次,似乎是真正的重傷了慕清婉,她一直都待在自己的水榭之中都沒有出來。
即便她是一直在當着縮頭烏龜的,外面依舊把她的這一件事情,也渲染的沸沸揚揚的。
而一些原先對着慕清婉有着心思的人家,也都紛紛的歇掉了。
慕清滺此時傷已經養好了,便去了皇宮,說要離開,還順便要帶上慕清婉。
本來皇帝可是不樂意的,原先慕清婉的名聲很好,完全是可以當上太子妃的,可是她抄襲詩句的事情,被爆了出來。
這個名聲就壞掉了。
别說是太子妃,就連其他的大家族都是不能夠容忍自家出現這種媳婦的。
再加上,太後說着慕清滺可憐兮兮的,有個妹妹去邊城陪伴着她,也是極好的。
皇帝左思右量之下,便同意讓慕清婉随着慕清滺去邊城了。
等到慕清滺回到了府邸之後,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前往邊城。
慕清婉一聽到這邊的東西,高興了起來。
雖然名聲有恙,但是隻要慕清滺離開了,她自己在府邸裏面一切就活泛了起來。
以後在做一點好事情,名聲不又是上去了。
在京城裏面在制造一些事情,反正一有新的談資,自己的那一件事情,最後還是随着風兒消散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