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滺頓了頓,要秀水把那個刺繡拿了過來了。
“這個洗幹淨了,等到母親忌日的時候,焚燒了給母親,也算是妹妹的你的一片孝心。”
“……”
聽到慕清滺的話,慕清婉簡直要吐血了。
“是!”
可是卻也不能夠怎麽說。
隻能低頭答應了。
她先是說,他們家不需要怎麽給太後送禮物,後來又說,會把這個燒給母親。
現在……慕家已經如同烈火烹油了。
“算了算,離着母親的幾日沒有幾日了,看着妹妹刺繡的這個書法一定是很好的,你給母親抄寫一些經書吧!到時候,也一起的供奉在案上。”
慕清婉還在頭腦風暴這種,又聽到慕清滺說的話。
她心裏已經哀嚎一片了。
抄寫經書,那個最無聊了。
可是,又不能不做,畢竟她都願意給太後這個素不謀面的人,刺這種很難的雙面繡。
這個時候,給自己的親娘抄寫一點經書怎麽了?
不願意,也要裝的很樂意。
“我自己也想這幾日這麽做的。”
慕清婉微微一笑,她的目光,又朝着繁花身上看了看。
“繁花,下去領二十軍棍!”
慕清滺看了繁花一眼,讓她下去領懲罰,自己身邊的人,忠誠是很忠誠。
可是這個好賴不分,也是讓她很頭疼呀。
慕清婉很顯然對此很不滿意,眼神微微閃了閃,還是什麽都沒有說。
繁花下去了,慕清婉也說了下去抄寫經書了。
室内就回到了安靜的狀态。
慕清滺又坐了一會,就聽到下面說,東方既白來了。
東方既白進來,一室的丫鬟,一個個都是沒有了心思。
慕清滺不由得搖了搖頭,等到東方既白換好了藥。
她更是覺得,在過兩日,自己的這個手臂,大概就完全的痊愈了。
“不知道東方先生,有沒有……外傷的藥。”
慕清滺詢問着。
繁花被打了二十軍棍,一定是皮開肉綻了。
“有呀!你要,我還是會拿給你的。”
東方既白說着,從藥箱裏面取出來了一個瓷瓶,擱在了桌子上。
剛剛進來的時候,就聽說,她把貼身的護衛,拉下去打了。
這個藥,一定也是替那個貼身的護衛求的吧。
“多謝東方先生。”
慕清滺說着,緩緩地端起了茶杯。
可是,她這個一杯水,都要喝光了,東方既白還是微笑着坐在那裏,一臉燦爛的摸樣。
慕清滺瞬間無語了,不是端茶送客嗎?
這個東方既白,怎麽這麽的厚臉皮。
“我發現将軍這個人,非常的有趣。”
東方既白嬉皮笑臉的突然說了一句。
慕清滺頓了頓,有趣是什麽意思?
“不知道,邊城還需要不需要軍醫呢?”
東方既白看着她,丹鳳眼微微上挑,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你一個神醫,又習慣了錦衣玉食,肯到那種哭喊之地去?”
慕清滺一臉的奇怪。
“在下也是很想踏遍天下河川,偏偏這個邊城是我不曾駐足過的地方,心之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