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不滿的瞥了一眼,繃着一張臭臉的自家老公。
鳳灼的目光掃過陶夭夭,裏面威攝之光,是不容置喙!陶夭夭也不好再說什麽。
萱兒鼻子一酸,頭越發低了。
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厲行站在旁,看不到,卻能感受到,心疼極了。
一時間,房間裏很安靜,靜靜的不再說話。
“還不滾!”鳳灼再次緩緩出,卻是命令的語氣。
他拿起自己的茶杯,想要喝一口,卻發現杯裏的茶已經喝盡了。
陶夭夭下意識地想要給他倒,卻發現厲行松開了萱兒,拿起茶壺,畢恭畢敬地給鳳灼添上,然後再很有禮貌地說:“那麽叔叔,我先回去,再見。”
轉身離開時,還給了萱兒一個安撫的眼神。
鳳灼沒有理他,一副高冷的模樣,還有些兒不耐煩,仿佛在說快滾快滾。
不過目光不露痕迹地,瞥了一眼厲行給自己添的茶,這個臭小子,跟他爹一樣黑,想用一杯茶水來收買他?
你到是想的美!
厲行離開後,萱兒朝鳳灼生氣地說了一句,“爹地,你好過份!”
鳳灼冷冷地說:“過份?我看你們分手吧,你和他不會有結果的。”
“我不!”丢下這一句,萱兒便扭身上樓了,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要回房哭了。
鳳灼立刻就想拍岸而起,但是忍住了,對:“鬧情緒,也有點節制。”
陶夭夭無奈地說:“卡殼先生,你覺得女兒,是在跟你鬧情緒嗎?”
“不是鬧情緒是什麽,反了他了。”
“老公,當年我老爹不同意我們倆在一起時,也沒見你對我老爹有多客氣……好像你還直接打他臉,我那時不也站在你這邊。”
“那不一樣,他們是怎麽對你的。”
“但是今天厲行對你很恭敬啊,那孩子也是個心高氣傲的,在他爸爸厲承隕面前,我都沒有見他那麽小心翼翼過。”
“真的。”鳳灼眸光一眯。
“是啊!”陶夭夭點頭。
鳳灼表情深深沉了下來,若有所想的樣子,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突然,他又勾唇笑了,像一隻練成精的老狐狸。
陶夭夭一看就知道,自家老公這樣子,是要使壞了。
可憐的萱兒和厲行,難不成真要被他拆散了?!
-
萱兒就這天之後,每天都過的無精打彩,不管鳳灼跟她說,她都笑了,活脫脫的一個郁悶小公主,反正對誰都不笑一下。
鳳灼原本是想關着她,讓她在家裏,以防她跟厲行見面。
但是,看她這樣,還是算了,讓她出去散散心吧。
就算出去散心,萱兒也開心不起來,這幾天爹地看着她,行哥哥也沒有來找她,問題是電話和信息也沒有一個。
難道因爲爹地,行哥哥已經打算不理她了嗎?
她一個漫無目的地走着,突然一道陰影,籠罩着她,萱兒擡頭,便看到厲行站在她面前,心疼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