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我!她被這一句猝不及防的表面,給震驚的又酥又肉麻,心髒下意識的抖了抖,但卻突然舒暢了。
淤堵了兩個月的某處,瞬間被打通了。
如果兩個月前,他能這麽好好說話,可能就不會分手了……
……
咔!!
梁雨凝一邊回想,一邊說到以上時,陶夭夭突然打斷了她的話。
她忍不住地插了一句:“拜托,你們這最多算冷戰兩個月,可不算分手好嗎?”
梁雨凝扁扁嘴,冷哼了一聲,“但是他也覺得,我們兩個是分手了。”
“啊?!”
“當時我說分手,他是這麽回答:我不是來求和好了!”
“哎呦,你們圈裏的人可真會玩兒……”陶夭夭嗷嗷地叫着,“對了,後來呢,關于你息影的事情,你們是怎麽解決了,黎情歌可是個固執的人,居然就這麽輕易放棄了。”
梁雨凝說:“我明白地和他攤牌了,我是不會息影,要分就分吧!然後我還和他說了你和事情。”
“我?”陶夭夭指了一下自己,梁雨凝點了點頭。
她說:“我說,你看人家夭夭要上班,她老公鳳灼就說給她買家雜志社讓她玩兒,爲什麽到了你這兒,我就是要息影,就是必須乖乖在家等你,你是不是也太不公平,也不在乎我,或者你根本沒有在乎我。後來他就直接投錢給我拍了一個劇……他是制片人,我有感情戲,但是是被動的,而且還沒有吻戲,肢體接觸都沒有。”
說到這兒,梁雨凝想到了那一天,黎情歌一臉嚴肅地對她說:“梁雨凝,從現在開始你的劇本我挑,你給我好好的做一個有節操的藝人。”
“節操,我那兒沒有節操。”她當時這麽嗆過去了:“你是我的初戀。”
“可我自從和你正始交往後,就沒碰過别的女人的一根手指頭。”黎情歌言之鑿鑿,話鋒犀利一轉,冷盯着她:“可你之前演的那個角色,你自己說說吻了幾次。”
也就是因爲這個劇,黎情歌才發怒的。
“我隻是拍戲而已。”
“哼!”
“以後借位總行了吧。”
……
陶夭夭的聲音響了起來,打斷了沉思的梁雨凝。
“刀客那個電影,你拿了最佳新人的電影,幕後老闆是黎情歌啊?”
梁雨凝點了點頭:“是啊。”
陶夭夭再問:“難不成你接下來拍的戲,都是黎情歌投資。”
梁雨凝搖了搖頭:“那不是,不過我的工作室是他成立的,嚴格來說他是我老闆,我接的每一部戲都是他在審核。”
陶夭夭哈哈一笑:“自從生了孩子之後,我就不怎麽上微博了,看來是錯過了好多的大新聞啊。”
用肩膀撞了撞她:“不錯啊,你藏的可夠深的啊,原來你背後也是有金主的。”
梁雨凝臉紅了紅:“其實我們大部分新聞都是假的,那次吵架後我們就一直很好,拍完戲都在一起吃飯,不能随便逛街,也隻能偶爾去看場午夜電影,作爲藝人,我們的戀愛生活真的很枯燥。”
“天天在家啪啪啪,怎麽可能會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