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個電話打過去,兒子又要離開她了。
最後決定打給陶夭夭,側擊問問王禹靖是不是有什麽事情。
陶夭夭笑嘻嘻的,就回了她三個字,不知道。
就在閻諾諾糾結要不要再打個電話給王禹靖時,王禹靖終于來了,他看着和平時沒有什麽兩樣,站在門口就是淡淡說了一句:“我就來看看兒子。”
“哦!”閻諾諾拉開門,讓他進來。
和以往不同時,王禹靖進門之後也沒有對她怎麽樣,甚至于話也沒有和她說幾句,很是沉默。
他就和兒子玩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了。
閻諾諾也沒有留他,隻是越發覺得他奇怪了。
第二天,王禹靖又來看兒子了。
接連幾天都是如此,閻諾諾一直膽顫心驚,不明所以。
看到閻諾諾一直戰戰兢兢的,他走之前說了一句:“彼此要是沒有了信任,又硬要在一起,就像是用強力膠粘合在一起一樣,表現上親密無間,其實連擁抱的溫度都沒有,與其這樣,不如像現在這樣,對孩子也好一些。”
閻諾諾有些奇怪,他明明之前不是這樣的态度。
怎麽突然間就想到這一層去了。
那麽王禹靖,真的如她所願,放手了?
當然不是,隻是他聽了陶夭夭的,在等一個轉機。
可能因爲這幾天,看到爸爸的原因,小寶貝每天晚上不用多哄,便沉沉睡着了,粉撲撲的臉蛋散發着光澤。
閻諾諾在兒子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看着和王禹靖越來越想像的臉,忍不住地又想到了王禹靖。
然後她忍不住地邁步走到窗戶邊,用手輕輕地揭開窗簾。
這幾天,王禹靖每天從她家裏離開後,都沒有立刻離開,而且一直停在不遠處,經常到很晚很晚都還在。
但是第二天清晨,醒來的時候,她想看看他的車,卻發現不見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走的。
今天也是如此,都十二點了,可是他的車還是停那兒。
夜色朦胧,昏暗的路燈投在車身上,像是籠罩着一層幽光。
他到底是怎麽了?難不成打算以後每天都這樣嗎?
唉!
閻諾諾有點兒無奈,想了想,猶豫了又猶豫,最後決定下樓。
兩人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
她有時候真的很無賴,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不是折磨她就是折磨自己,何必呢?
昏暗路燈下,閻諾諾一步一步走了過去,車内昏黃的光也透過玻璃流露出來,似乎看到坐在車内的王禹靖虛虛籠籠的,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閻諾諾原本在車裏抽煙的,看到閻諾諾走了過來,他微驚了一下,随即又忍不住笑開了。
他把煙掐了,再把玻璃窗緩緩降了下來。
雖然隔着一定的距離,可是陶夭夭還是聞到了刺鼻的煙味。
她皺了皺眉頭:“王禹靖,你搞什麽,每天晚上在我家樓下抽煙?”
王禹靖推開車門下了車,反問了一句:“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