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表示自己的理直氣壯,而某人有愧于她,她在沙發上站了起來,高高地把把手裏的抱枕一扔,“王禹靖,你還有沒有良心啊。”
猝不及防地偷襲,王禹靖一個側身便躲開了。
閻諾諾繼續追着控訴:“我十月環胎吃了多少苦,你不知道嗎?當初生兒子要了我半條性命,如令兒子被我帶那麽大了,你居然說不讓我見就不讓我見,你有沒有良心,你良心被狗吃了嗎?這會兒居然還拿……威脅我,你是不是人啊。”
然後又彎腰,似乎想再拿一個抱枕砸過。
可是卻沒有抱枕了,她隻好拿遙控器,狠狠向着王禹靖一扔。
愧疚吧,有點良心都會愧疚吧,都會覺得對不起她吧,如此一來她要兒子就不成問題了。
可是,王禹靖表情非常平靜。
他伸手一把接住抱枕,然後再次甩到沙發上,微微眯眼說道,“确實挺苦了你的,恭喜你接下來不用苦了,因爲你非常潇灑的把他給丢了,所以不太明白,你現在講的那麽憤怒是鬧那樣,如果沒錯,你現在是想求我把兒子給你?”
閻諾諾一時怔住,所有怒氣都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心裏暗想,難不成自己的想法,全部被看穿了。
“誰求你了,兒子明明就有我的一份,我怎麽就不應該養他看他了,反倒是你你什麽意思啊,難不成兒子是你生的啊。”
閻諾諾滿身怨氣地瞪着他,恨不得自己的眼神能變成鋒利的飛刀。
然後“嗖嗖”地,朝他射過去。
“關于這個問題,我一直覺得沒有争的必要,既然決定跟我一刀兩斷,老死不想往來,那麽就不要藕斷絲連,如果你想要兒子,你可以找其他男人再生一個。”
這話王禹靖是笑笑的說,心裏卻在狠狠講,你敢嗎?你要是敢,我直接打斷你的腿。
閻諾諾完美的唇形張張合合,好半響都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最後,她隻能轉到主題上來:“是你說的,我想要兒子的撫養權,也不是不可以的,把你的條件提出來的。”
王禹靖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你自從生了孩子之後,身材差了,腦子也差了,所以一孕傻三年的說法還真有。”
閻諾諾被他這話給氣得,差點兒要吐血了。
她直接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擡起手指指着他:“你…你……你你你……”
許久她才把不甘和憤恨,硬生生壓地制下去,然後憋出一句話:“那你到底想怎麽樣?”
怨就怨自己看走眼了,也怨自己把事情看的太輕了,也以爲他對自己還真的有一絲,誰知道會說斷就斷,還斷的那麽無情。
陶夭夭怎麽會說他是陽光少年,陽光少年可都是溫良無害,這個簡直就是一毒蛇轉世。
王禹靖淡淡地把她的手指撥開:“想要留下來,洗幹淨脫光了去床上等着,記住,那是你願意的,不想留下來就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