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狂野而又霸道。
他緊緊地壓在陶夭夭的唇瓣上,輾轉吮吸,肆意品嘗。
陶夭夭下意識地掙紮,可是無論她怎麽動就是掙脫不了,就像一隻落進蛛網裏的小蟲,越掙,淪落更深。
唇舌糾纏,纏綿悱恻,鳳灼的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陶夭夭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然後在喘氣的空間抗議:“我想說,昨晚......還今早......明明都做了,你怎麽晚上還要來......”
一到日期他就開始放肆了,聽說古代有很多皇帝就是縱欲而死的。
他難道都不擔憂的嗎?
鳳灼輕輕地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陶夭夭立刻感覺到身體軟如春水。
但是她仍頑強地,用剩下的半絲意識堅持防守:“鳳灼,别鬧。。”
鳳灼知道她所有的敏感點,手在她身上揉搓了兩下,她徹底沒了抵抗力,整個身體軟在鳳灼懷裏。
他沒有和以前一樣,直接将她壓到床上,而是抱着她坐到沙發上,隻過兩人的身體卻是合二爲一的……愛意、情濃……彌漫……
這對陶夭夭而言是一種折磨,他不動,還不許她,用手強制着她的腰枝。
“鳳灼。”陶夭夭微有怨怒地看着他。
鳳灼邪邪地看着她,“整個下午都跟楊潇然在一塊,是不是很開心啊?”
陶夭夭趕緊解釋:“沒有,我在我表姐在一起,隻不過在酒店大堂碰到——”
鳳灼挑眉:“酒店?”
小氣的男人,看來她不服個軟是不可能了,她軟軟地趴地他身上,“是啊,就是碰到的,我錯了,不應該坐他的車,行了吧,老公,快點動啊。”
“你是G家族的少夫人,你應該高冷,别動不動就對……人笑。”鳳灼冷酷吩咐着。
“好。”陶夭夭乖乖應了一句,心裏卻想,他是想在人前面加個“男”字的。
“不要随便接受其他……人的獻殷勤。”
“其實………”
鳳灼打斷她的話:“不要接受其他人的殷勤。”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獻殷勤,肯定沒好事兒,不是有企圖才怪。
還是想在人前加個“男”字的吧,陶夭夭有些無語:“好。”
“也不要再随便坐其他男人的車。”
“出租車呢?”
“陶夭夭!”語氣滿是警告。
“好好好好,我知道了。”陶夭夭也有些生氣,不是讓她高冷嗎?她也高冷一下:“那個我要去沖涼了,你放開……啊!!”
某人狠狠拉了一下,陶夭夭一下軟在他身上,她粉拳捶了一下:“你真是……一個醋海!!”
“嗯。”
居然還承認了,陶夭夭簡直了無語了,終于動了,她就看着他,媚眼如絲的捂着唇,雙手勾着他的頸脖:“還是一個深醋海。”
“多深?”
順勢進去更深了。
他輕吮着她的耳垂,聲音粗重,“這麽深嗎?嗯?”
“……太深了。”
“淺了嗎?”
“嗚嗚嗚……歐巴……”陶夭夭表示自己要瘋了,這麽深深淺淺的,是要弄死她嗎?!!